,只觉得闪光灯不断在眼前跳动,前后左右都是人的肢体和人的尖叫声,再加上刺耳的音乐,整个人都感到有些晕眩,都不知要做什么动作才好,身子僵硬而又茫然,最后还是老变大声在他耳边喊:“随便扭就行了,没有人会看你的。”五分钟后,他就在这种疯狂的气氛中同化而迷失,可不久退出后,又觉得无聊,多下几次后,张永弟便觉得除了搞了一身臭汗外,也没什么,还不如踢沙包过瘾。
那时候看着那些迪厅里的人,张永弟就会在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老了,才十七呀,为什么每一个年青的男女在迪厅里爆发自己的激情,而我就是无动于衷?”问老变时,他便开玩笑的说:“可能你是变态的吧,哼哈哈……”
老变今天看矿场,没来,就张永弟一个人。虽然有不少相识的打招呼,但那只算是客气的表面工夫,没有人会来陪张永弟坐。容纳五六十人的露天舞场每晚都成为了农场最热闹的地方,尤其是在周末,而也是年青人闹事最多的地方。
当迪斯科的音乐换成了慢三的柔和音乐,强烈的闪光灯变成了旋转的五彩灯时,远处传来响亮而又悠长的喇叭声,刺破整个夜空,爆破在人们的耳边。张永弟知道老板来了,这是老板两万多块钱的太子摩托车亮出的喇叭声,全农场就他一个人有,可谓是一枝独秀。
张永弟的老板叫刘康,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宽额圆脸,头发稀疏,两条虎眉加上一双圆形小眼,一脸弥勒像。
刘康的堂哥是农场派出所所长,借用这层关系,九四年在农场的主矿场附近五里的地方承包到了一个小金矿,花了几万块买了几台机器,请了十几个工仔,每年除去开支,也搞了二三十万,再加上有个派出所所长的哥哥,在农场也是名气十足,趾高气扬的。别人都叫他康老板,张永弟叫他康哥。
只可惜好景不长,九七年市里下达了一份文件,整顿私人开采,并派出了一支武警支队下来统一严格管理金矿。这样等于扼杀了刘康的饭碗,可这也没办法,最后刘康也就只能主矿场十五里外另找一些小矿地偷偷的干,利润呈直线下降,除去开支,每年才六七万,搞得刘康整天大骂承包金矿的大公司老板黑心贪心,恨不得承包者出意外而死。
刘康把车开进车棚里,张永弟站起来接他,刘康带了一个年青的女人,瓜子脸,细眉小眼,嘴角微张,笑意盎然,笑意中似乎可以看见她的媚意,正在似有似无的诱惑着你,再加上一头黑发垂腰而泻,紧身衣裹着细腰,在忽明忽暗的灯光和烛光下,好像一只黑色的精灵。她叫黄玉,是刘康的情妇,张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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