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人又不是我搞的,怕吊,现在矿里也忙,脱不开身,如果真的有事,也最多拘留我几天,罚点钱就没事了,再说我还有个哥哥呢?说不定还不用扣我呢?”刘康哼哼的笑着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你哥可能也做不了主,你先在这玩几天,问你哥哥一下风声,如果不严重就回去,如果真的太严重,那就跑路了,你说是不是?”听到猪强这样说,刘康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就在这多玩几天再说。”
这时,青仔带着医生来了,检查了一番,刘康的头破了点血,眼角擦破了皮,身上多了一些淤青,最主要的是小腿部有些肿,青紫青紫的,也没什么大伤,看来还是肥胖一点的人好,皮厚耐打。
张永弟头部开了一条小缝,脸部火辣辣的,左颧角部脱了皮,嘴唇也裂了,面部灰紫灰紫的,他心里又气又恨,脸部是人体抗击能力较弱的地方,平时打架都能很好的护住脸部,没想到今天大意失荆州,让脸部遭到了重击,虽然张永弟每天都有锻炼,但这次拼杀也太耗力了,拼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现在整个人一松懈下来,包扎和擦上药水后,稍稍动一下,全身都有点麻痛,反正这种感觉也不是第一次,都习以为常了。
医生给刘康的小腿部一抹上跌打药,再一用力揉,康哥就叫得像杀猪那样奈张:“哎哟,哎哟哟,轻点,轻点,妈的,痛死我了,轻点,轻点……”引来大家的一片笑声,这样的词难免会让人想歪。“伤怎么样,行不行?”康哥问着张永弟,“没问题,这点伤不算什么。”张永弟轻松的回答,猪强笑着说:“对付八九个人,才受这点伤,破烂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张永弟摇头笑笑。
医生上的药虽说有些辣痛,但根据以往所得的经验,这些伤最多过两天就会好了。“青仔,你带他到内屋去休息一下,等会到明治那里拿一个包装两套衣服过来,车来了,你就陪他到Kh市去,送他到码头,再拿一些货回来,去吧!”猪强一说完,张永弟便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精神还可以,康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刘康接过口说:“现在是十点半,还有一个小时,你还是去躺一下吧,我还有些事跟猪强谈谈。”张永弟只好点头由着青仔带进边角的一间卧室,“你随便睡,等下到时间了,我来叫你。”青仔说完就走了。
两副上下两层的铁架床分两边靠墙摆,中间一张两米长的桌子,碑酒瓶花生壳散在桌上,可谓是一片狼籍。张永弟也却实感到乏困了,昨晚同矿工们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白天又看矿工,只是在午饭时睡了两个钟头,晚上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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