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虚弱的很。而家里又没什么钱买些好的给母亲补补,在张永弟三岁时,他的母亲就因病过逝了。
母亲的样子在随着张永弟的年龄增长而逐渐模糊,看着别人的孩子在自己的母亲怀里撒娇,或者是因为调皮而被母亲拿着小棍子追赶时,张永弟的心底处总会泛起一种深层的悲凉之意,年龄越大,悲凉之意越重,脸上的阴郁也越沉,直到父亲过逝后,这悲凉之意才变成了一种麻木,一种隐匿在悲哀下的麻木。
张永弟的母亲逝世,不仅让张五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还让张五为了麻痹自己而染上酗酒,每次一喝醉,张五那泛红的眼睛看张永弟就像一条毒蛇盯着猎物一样可怕,好像张永弟就是他的猎物一般,然后就会在张永弟的身上留下几个巴掌,那时张永弟才四岁呀,想起来就感到不寒而栗,张五醒来后又会抱着张永弟痛哭,捶胸顿足。可是下趟喝醉了,又会骂张永弟打张永弟,周而复始。
那时张永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常见的,最重的一次是扇掉了张永弟两颗柱牙,嘴里都是血,那一次的后果是让张五戒酒了两天,还奢侈的买了三个苹果给张永弟。张永弟被打多次后就开始懂逃了,每次张五一喝酒,张永弟就先跑到外头去找朋友玩,过两个钟后才蹑手蹑脚的回来,因为这样才能免去皮肉之苦。
对于张五的痛打,随着年龄的增长,张永弟由开始的害怕到躲避,再由躲避到怨恨,最后由怨恨变成了痛苦而又无奈的理解,而这份理解到最后则永远变成了怀念。
张永弟四岁半时,不知张五从哪收回了一辆破旧的五羊牌自行车,没座包,没刹车线,还锈迹斑斑,但整体上的框架还是好的,经过张五的加工修理点上机油后,又变成了五成新的车,虽然踩起来会吱吱格格的响,但那份拥有车的自豪感也让张五亢奋了一段时间,有了车,可以跑得更远,生意自然比以前好了许多。
张五在前车杆上挂一个孩子坐的小藤椅,藤椅边绑着一个装了小石头的铁水壶,水壶口塞上了一条小棒。后座则平行绑上了两条手臂粗的棍子,两只灰黑色的麻袋分左右两边垂在棍下,那是用来装破烂的。从那以后,张五就骑着车到处收购,告别了那推车步行的历史,而张永弟就坐在藤椅上抓着小木棒摇晃着,好奇而又兴奋,石子的撞击声陪衬着父亲“收破烂喽”的哟喝声传遍了整个农场。
坐了二年半的自行车,便到了张永弟上学的年龄,在五六岁时,看着别人背着书包上学,张永弟是很羡慕的,那时便想让父亲送自己上学。
张五这几年的积蓄都拿去找人办户口,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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