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起,首先要练好基本功,当晚就缠着父亲给张永弟搞个沙包,第二天父亲在院子里挂了一个简易的沙包,张永弟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沙包打个十分八分钟的,毕竟身上还有伤,不能运动得太激烈。
三天后张永弟去上学,班主任让张永弟写检讨,陈斌已经写过了上交了。陈斌的脸上除了一点淤青,也看不出什么大的伤害痕迹。他那仇视的眼神张永弟没放在心上,反正张永弟也揍过他了,什么本也回了。他瞪张永弟,张永弟也瞪他,不甘示弱,谁怕谁呀?
张永弟记得打落他的一只牙齿呀,怎么他的牙齿还是好好的。张永弟哪知道陈斌的一颗门牙是补好的,而补牙的钱却是父亲出的,七十块钱呀。父亲帮张永弟请假那一天,刚好陈斌的母亲也在办公室,她就大声责问……具体过程没人说给张永弟听,张永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父亲就是屈服了,在班主任的“协商”下,父亲便答应付那医疗费用。第三天,陈斌的牙补好了,七十块钱,父亲给了一百块钱,剩下的那三十块是陈斌的营养费,那一百块钱里有多少是借的,张永弟就不知道了。
这事张五都没说,还是过了两个星期以后张永弟通过他人的才知道的。当时张永弟真的气坏了,父亲晚上八点钟回来时,张永弟便堵在院子里责问父亲:“你是不是赔了一百块钱,干嘛要赔他钱?”
父亲不悦的说:“你打伤人家,难道不赔呀!” “那他那么多人打我,干嘛不赔?”父亲不语,张永弟接着大声说:“你是不是怕人家不给你工干,是不是?你才赔人家钱,是不是?” 面对张永弟的咄咄逼人的口气,父亲一巴掌扇了过来:“妈妈皮的,你懂什么,不是你,我现在都有工干了,还要每天去收破烂吗,还要到现在才回来吗?不赔,人家再叫人打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我才不怕呢,要打就打,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张永弟抚着脸带着哭腔大声的反驳着。
“妈妈皮的,你不怕,我怕,是我怕,你知不知道?是我怕……” 还没等父亲说完,张永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