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到瓷碗里,碗里的水再倒掉三分之二,最后倒进小荼杯中,茶杯里的水只剩一点底时,就放进一些白色的粉末,用火夹夹住荼杯,在火上温,白色粉末不断溶解冒泡,不到十分钟,完全消失时,杯底就留下了凝结的一小块金。
酒鬼说:“看起来最少有一百五十克。”康哥笑哈哈的说:“不错,比上次好。” “一克一百,一百五十克就是一万五千,如果除掉开销,二十来天就赚了一万多块,天呀,这钱也来得太容易了,自己收破烂一个月也就四五百块,这,这简直就是暴利中的暴利呀。”张永弟心里一算,有点不敢相信,金矿这行业竟是如此的赚钱。
康哥高兴的说:“老规矩照旧,后天开工,再搞它七八十克。”他们都欢呼起来,张永弟问了老变才知道,原来老规矩是当晚庆祝,第二天休息,第三天冲洗矿沙,第四天填充氰化池。
张永弟以为庆祝的方式就是好菜好酒,可以一醉方休。可到了傍晚,酒鬼他们个个笑容满面,身手利索的打扫起房子来,而晚上更是鲜衣着身,竟穿起皮鞋,打起摩丝,喷着老皮的香水,一改往日的邋遢形象,过年都没这么热闹,尤其是五十岁的毛皮,精神抖擞,现在看起来竟像年轻十岁,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原来,晚上康哥会带女人过来,到时候可以一人一个,温柔销窟,没想到庆祝的方式竟是如此不同。
在老变的催促下,张永弟也穿起了久违的皮鞋,张永弟说:“如果我不想要呢?”老吊抢着说:“那简单,到时候我帮你解决就行了,大家兄弟一场嘛,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们谁也不能跟我抢。”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张永弟又说:“这里只有五间房五张床,我们八个人,到时候怎么分呀?”“放心了,到时候酒鬼他们三个留下来,我们自己到招待所去开房。”老皮笑着说,张永弟摇头说:“招待所,最差的,一天都要五十块,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你们去,我留下来就可以了。”老变笑骂着说:“你傻逼,今天是康哥做东,不用你花钱。”“可我们只有两辆摩托车,怎么拉?我还是留下吧。”张永弟说完,老变敲着他的头说:“平时你那么聪明,今天怎么这么笨,拉姑娘来的车不算呀。”
张永弟对晚上的大餐既期待,又害怕,自己的处男历史是否就决定在今晚?来工地的这段时间听最多的就是荤段子,他们个个以过来人的身份声情并茂向张永弟介绍种种经历,什么“欲仙欲死”“他身不知何处”“爬上去不要命,落下来要你命”之类的感觉,“老汉推车”“倒插蜡烛”“童子拜观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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