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交待。”张永弟看着床垫上一坨坨缠绵的印记说:“也就五六趟,你呢?”“第一次就可以五六趟,那么厉害,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就是三趟,还累得我半死,我昨晚也就六趟,你这吊人也是,喜欢吃独食,让你换换口味你也不换,反正都是做鸡的,又不要我们付钱,多玩几个不是更好?”张永弟一听到这,便说:“懒得理你,我去洗澡。”
张永弟裸身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老变正拿着红包,“破烂,这是不是她给的?还给了一百哟,你赚死了,不但白得玩,还有钱拿。”这不是说自己是鸭子吗?自己的第一次才卖了一百块。“妈的,我的处男是给黎妹的,什么也没有,早知道就留给鸡婆了。”后面听到老变有点羡慕的说,张永弟捡起内裤扔到垃圾篮里,笑笑说:“下次要多带一条内裤才行,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搞的?”
“就在工地上的氰化池上,老吊和老皮都是睡房间,赶我到那边去。那里木板又硬,被子又全都给他们拿走了,只有一张薄薄的毯,跪得发痛,第二天,两个膝盖都是黑黑的。那吊黎妹又长得丑,爆牙妹一个,亲了两下我就不亲了,嘴里有股鱼味,吃鱼也不懂刷一下牙,搞得我想呕,哪里像你这样有梦思床睡,怎么跪,膝盖也不会痛,舒服得要命,而且女人又长得漂亮,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说起来我又想踢你,有机会尝鲜的,你又不给,真是气人。哎,说实话,昨天她有没有让给你吹萧呀?”老变谄笑的说。
张永弟点点头默不做声的穿起了衣服,哪好意思说第二趟在阿春灵巧滑润的小舌下不到三分钟就丢盔弃甲了,后来几趟都直接在她的花园小径中畅游,没再让她用舌头侍候了。“说说,是什么感觉?”老变继续问,张永弟一脚踢过去:“你不是试过了,还问我?”老变跳开说:“每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况且你的姑娘双这么漂亮,快说说,她给你搞了什么动作?”张永弟说:“你这变态,走开了,找老吊去问。”有了这样的朋友,想不好色都不可能,脑海里却寻觅着阿春给自己吹萧的感觉:没有手淫时呆板快感后的枯燥空虚,也没有性交时持续不断的亢奋与劳累,只有局部麻痒靡醉的畅快刺激。
“说了又不会要你的命,看看和我以前的有什么不同,下次我好叫小姐也搞搞新花样。”老变还在叫。张永弟说:“别问了,想做,去看A片就行了。哎,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大概是十点钟吧,我们都起来了,就你一个没起来,是康哥送的她们。”老变沮丧的说。张永说:“你们昨天是怎样换姑娘的?”“还怎么换,你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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