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我被抓时,也是你第一个来看我的。老师,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老师,没有一个老师能比得过你,我经常对自己说,如果将来有钱了,一定给你盖一幢大楼。”
冯老师眼眶湿润,右手抓着张永弟说:“小弟,来老师这住,不用跟他们在一起,老师供你吃饭,供你上学,不用再去收破烂了,不用再一个人过。” “老师,谢谢你,你的一片好意,我铭刻于心,老师,不用再劝我了,有时间我去看你,我走了。” 张永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答应冯老师。
张永弟笑着走进肥佬的餐馆,看到老皮他们正喝着荼水,闻着饭店的香气,想起了自己收破烂生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拉开椅子坐下后,老皮倒着茶问:“破烂,他跟你说了什么,怎么这么高兴?”“没什么,只不过问我好不好而已,这么多老师,冯老师对我很好的。”张永弟说,老皮笑笑说:“整个农场,就冯军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老师。”
张永弟想不到老皮对冯老师的评价这么高,还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那你刚才干嘛不叫他,他不是教过你吗?”老皮晃着荼水笑着说:“他们看到我都厌了,有什么好叫?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呀。”
“要一份梅菜扣肉,等下送过去给我。”一个中年男子在门口粗着嗓子对着老板娘喊。“我靠,修表佬的声音这么大,像捶鼓一样。”老变说,张永弟说:“人家人大,声音肯定大了。”“人大有吊用,还不是给老吊收拾。”张永弟一听,知道老吊去年曾用不棍把修表佬打破头。
“老吊,你那时候干嘛要和他打呀,他那么大,你也敢打,如果给他抓到,你不脱层皮才怪?”修表佬也是外省人,五大三粗,宽额大脸,老吊与他相比,就好像猴子与老虎。
老吊啧啧的说:“我妈拿个表给他修,不到一个星期又不走了,我帮我妈拿去给他修,他还要收钱,我不给,就同他吵起来,吊毛就推了我倒在地,我看到他大,单挑肯定搞不过他。我气起来,回去找了一根竹棍,在前面把它搞裂一点,把两块刀片叠在一起,夹在里面,用绳子绑紧,露出一半的刀片,到晚上就躲在他回家的路上,我用衣服包住脸,等他来了,就偷袭,本来我想对住他的脸打的,划他个乱七八糟,后来想想又算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