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个钟头就可以回来了。”老吊笑着说。
张永弟说:“如果这两天我没输,那就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三十块,我就不去了。”“不去?你刚开苞,不会不瘾吧,现在有女人你都不玩?”老吊揶余的说。张永弟低头看看了自己身上衣服说:“我们去了,谁看矿?”老吊指着说:“酒鬼看就行了,他都跟康哥四五年了,放心啦,就几个钟头,以前我和老皮都是这样的。”
张永弟还是摇头说:“休息两天再说,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去县城,我想去买两套衣服。”自己手上还有两百来块钱,应该够了。
“康哥发工资就去,晚上就可以开房带小姐,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阿春呢?”老吊一脸猪相说着。“阿春?原来在县城,但见到又怎样?大家只不过都是互利而已。”张永弟心里想着,又说:“你说过夜,那矿,还是要酒鬼看呀?”
老吊摇头说:“不是,是你看。”“我看?”张永弟笑了笑,这话他还真的说得出,他们柔帐温春,酥骨销魂,自己却来独守工地,冰板寒床。“到时候我们给你五十块,想吃什么,我们跟你带,以前老变也是这样。”原来是有钱拿的,算了,谁让自己是新手呢?
“干嘛不去抠妹仔,老是去找鸡婆干鸟,浪费钱?”张永弟问。
“妹仔,哪有这么好抠,十天半个月能有一次都不错了,再说,抠来抠去还不是那几个黎妹,玩得又不过瘾,还不如鸡婆刺激,给你吹吹萧什么的,农场的我们又抠不到?”老吊叹着气说。
张永弟知道,农场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会跟老吊老变这样声名狼藉的人,无奈之际他们也只能专抠黎妹了。
“等不搞矿了,康哥到班抱镇去摆牌九,到时候妹仔就容易抠了。”老吊说。
“那要什么时候才不搞矿?”张永弟说。“这说不定的,如果找不到氰化沙和金矿就不搞了。”“我听面包他们说过,好像你被瘦青打过,干嘛打呀?”张永弟一边说一边和老吊搬着沙袋。
“去年在舞厅里跟他争一个黎妹,就这样了,也没打多重,就是踢了我两脚,拔了我一杯啤酒,我也没还手,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后面只好丢人的走人了。”老吊心有不甘的说。“怎么没见你去报复?”张永弟又问。“他老头当官,农场那么多年青仔都和他好,我敢报复他,除非不想在农场混。话又说回来,其实,我真正怕的是他去找我家的麻烦,怕我爸我妈受累,毕竟他爸是当官的,不然,我不搞他成太监,我他妈的就不姓苏。”老吊咬牙切齿的说。
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张永弟是懂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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