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
“等下,烂宾就交给你了,这里只有你才搞得定?”老变轻轻的说,张永弟哈哈大笑:“放心好了,如果搞不定他,我也不用出来混了。”自信的声音在呼呼的大风中传荡。
“康哥,康哥……”张永弟他们叫着,刘康站在连队的入口点点头,张永弟看着坐在摩托车上的康哥,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就是脸面灰暗,头发和白色的短衬衫衣都粘着红黄的土尘印迹和草屑。
刘康面红怒气拿过老变的西瓜刀说:“快点,他们就在河边,包东那吊人跟我抢的氰化沙,他们就三个人,等下给我把他们的卵蛋都给我打出来,有什么事我顶住。”
张永弟知道包东不是本地人,是巴广镇的。巴广镇在农场的东面,与农场中心相隔十二公里,与农场二十三队相隔五里,那里的姑娘是出了名的浪,有许多本地年青仔都到那去嫖去抠。
农场不只康哥一个人搞氰化池,好多人都在搞,阿宾的大哥周清生就是其中一个,外号红眼病,也是以搞金矿发家的,与副场长很要好,在农场也是名气十足。最近几年,周清生开矿亏了二三十万,但威名还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包东就找他合股开矿,搞氰化池。
由于康哥现在没有开矿,只是到处收矿石和小户人家冲过的氰化沙,今天找到六队,没想到包东说是他包了,出言不逊的对康哥说:“滚到别的地方去收吧,这里没有你的份。”刘康没收到氰化沙已经烦了,听到这句话,窝火的握起拳头就给包东一拳:“操你老母的,老子在这用你管呀?”,烂宾挡开踢了刘康一脚,刘康的后面正好一个五米长的下坡,他就像一个圆球般滚了下去,而包东他们哈哈大笑,刘康狼狈的爬起来,指着他们气愤的大叫:“烂宾,你他妈的给我记住。”说完就走进队里给老皮打Call机。
在康哥的带路下,不到两分钟,摩托车开到连队边角的一个池塘边。
一辆手扶车停在那,两个中年人裸着上身正从池塘边铲着氰化沙往车上抛。
包东的身材倒像康哥,也是矮胶挺着将军肚,头发比康哥稠密,摩丝抹得光滑,还留着一条浓胡,穿着花色T恤配黑色休闲裤。烂宾就站在他身边,蓝色牛仔裤配白色T恤,搭人字形拖拉板,嘴里叼着一根烟,嘴角上翘轻蔑的看着刘康。
他们身后站着七个工仔,他们脸部都流着汗水,每个人的衣服都粘着黄土红土的印迹,每人都拿着一支一米长两头扁尖的钢签,只有两个二十来岁,五个都是四十岁年纪。张永弟盯看他们两眼,心里冷笑,便慢慢的下了车。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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