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人,钢签起码会顺力砸到胸口。
张永弟咬着牙忍着痛,松掉钢管,一脚踢它撞向烂宾,双手抓住钢签往前拉,可惜拉不动。烂宾避开钢管,右膝半提向张永弟的下体冲来,真的想让张永弟绝子绝孙。
张永弟把钢签用力一压,恰好挡住烂宾的提起的大腿,趁烂宾身子惯性向前倾,张永弟提起右膝盖砸向烂宾的面部。烂宾此时右手松开钢签,横挡膝盖,张永弟的膝盖冲力让烂宾的手臂与他的面部来个紧密接触,烂宾闷哼一声,张永弟双手一拔,烂宾支手难撑,钢签转到了张永弟的手上,但烂宾反应很快,疾步一冲想抓住钢签,张永弟向后一跃,双手用力一挥,烂宾硬用背部去挡,转身左手又抓住了钢签。
张永弟心里说:“傻逼,变态,想用蛮力取胜,没门。”包东紧张的呀的叫出声来,老吊他们面面相觑,觉得背部发凉,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真的是不要命,敢用身体硬挨一棍钢签。
烂宾的右肘砸过来,张永弟的右脚用力踢向了烂宾右脚膝的关节,烂宾右脚一歪,右肘也砸斜了,没砸到。张永弟奋力一拉,烂宾脚不稳的被拉倒在地,但左手还是紧抓钢签。张永弟迅速松开钢签,连转两个半圆,转到了烂宾的背后,烂宾想提起钢签反击时,张永弟身子略弯,左手按住烂宾左肩,右手抓起烂宾的右小臂抬起向后拉,左膝对着手关节一顶,“咔嚓”一声,烂宾惨叫起来,钢签哐啷的掉在地上,左手抱着右肩瘫在地上痛叫,森森白骨夹带着血水穿出皮肉显现在人眼前,所有人的耳膜都让惨叫声震得发颤,心底泛起阵阵寒意,惊恐,惶然,凄冷各种滋味杂入其中。
“宾仔……”“哥……”两个声音同时想起,一个是包东,一个是年青的工仔。工仔长着削尖脸,满脸青春痘,比张永弟矮半个头,满脸悲怒,举着钢签朝张永弟冲过来。张永弟对着烂宾的脸部又是一脚,烂宾又是惨叫,趁你病,要你命,张永弟的鞋面贴上了一朵红花,那是烂宾失败痛苦证明。
老吊他们脸色发白,狠,够狠,对手这么惨了,还下得了手,心里唯一念头就是:以后绝对不要惹张永弟,只有刘康的眼神越来越亮,两边嘴角扩散成一条弧线。
张永弟捡起地上的钢签冲了上去,“哐”“哐”两声钢签对击,面对弱者,张永弟采取最直接最有效的攻击,就是不断迅速的挥着钢签,工仔根本就不能有效的反击,只有不断抵挡后退,“啊”,工仔双手一抱下体,双腿一夹,他只顾着顶钢签,忘记了张永弟的脚。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哪里会放过?张永弟冲上去劈头盖脸就是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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