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你不是想一个人……”
张永弟打断的说:“一个人保险一点,把你的衣服换给我,快点,没时间了,别拖拖拉拉的。”烽炮咬着牙说:“不用了,我们一起去。”张永弟摆手说:“不行,我的衣服太明显了,拿衣服给我,你赶块去换一套衣服,把我的衣服带到那边去。”烽炮已心存胆怯,不能让他同去。张永弟手脚麻利的换上衣服后,说:“记住,一定要在门口等我。”
桥头村与勇唐村的交界就是一条桥勇河,宽五六十米,河上立着巨大的桥墩,大桥可以并排六辆车行驶。行驶国道的车一般都从大桥上过,而高度低于五米的从勇唐村过的车都从桥下过,那里也架着一座只够两辆车并行的小水泥桥。
张永弟把车开到桥头村的路口的斜对面的拐角处停车,往后三十米就是桥头村的桥恒工业区,一条滑动门紧关着。顶上就是桥墩国道,巨大的桥墩阴影遮住了张永弟,一排树木正好挡住桥头村口的治安亭,而后面的桥恒工业区的值班室却只是保安而已。从这离干宋也就七八分钟的路程,虽然已是凌晨,但还是有零散的车往这头开过,而附近一个人也没有。
张永弟心里也是紧张,第一次做这事,呼吸都是加速的,手心也出汗了,脸部用湿泥抹了一圈,双眼紧盯着路的上头,自己已搬了几块石头放在路中间,以阻止来往车的速度,张永弟想拦的是小车,因为这样的车主比较有钱,不过四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这就看运气了,能不能拦到一个大款?早知道也叫烽炮他们到另一头去搞,这样两面开工,钱也许能筹得到?看看时间,又过了五分钟?还剩下三十分钟了,心里叫着:“快来呀,快来呀……”
一辆白色的别克小车从勇唐方向开了过来,张永弟心跳加块,看到还有三十米就到了,就开着车上去,准备减速在石头前轻摔,那时车子正好是放慢速度,不会撞到自己。张永弟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可事情却没有按他意愿发展,车子在石头的十米处就熄火了,只有两盏车灯光亮的直射,张永弟心里大骂:“天不助我,难道老吊命该如此?算了,另找下一辆。”扭转过车头。
小车车主却下车叫了起来:“哎,兄弟,帮个忙。”张永弟扭头一看,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青人正对着自己招手,又打开另一扇车门,一个孕妇扶着肚子走了下来,孕妇套着黑色的孕裙,嘴里叫着:“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