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要找你麻烦?”张永弟摇头说:“不会,我看得出他有顾虑,不然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他有来过彩凤楼叫小姐么?”吕银凤说:“他哪里会来?不过,他都约过我们和刘玲,我们很难拒绝。”眼里出现了一股厌恶之色,张永弟想了一下,又说:“那他还经常来找你们么?”吕银凤犹豫了一下,便说:“没有,不过,前几天找过我们一次?”张永弟说:“就你们休息那一天?”吕银凤点点头,又慌忙说:“我们跟他是免费的。”怕误会她们私自接客,不交台费。
张永弟皱着眉又说:“那你们每个月的休息日都是陪他?”吕银凤摇头说:“那倒不是,已经有几个月,他没来找过我们,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心血来潮?”厌恶神色更深,张永弟说:“权哥他们知道你们给他白吃么?”吕银凤点头说:“知道。”一抹落没闪现出来。
张永弟沉默:“知道也没阻止,也就是说是在赵权的默许之内,两村不是对头么?难道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损失’,不值得大动干戈?看得出,她是很讨厌水牛,却还要强颜欢笑,屈以委身;招人羡慕的面孔下掩蔽着无奈和辛酸,也许,金钱可以麻痹她们的痛苦,唉,自己想这些干嘛,可怜她们又有什么用?这也只能说是她们的命运吧。”
半小时后,吕银凤打完针,交了钱说:“永哥,我好了,自己回去就行了。”张永弟说:“你住哪里呀?我送你。”吕银凤推拖说:“就在下面的骏逸楼,很近,真的不用了。”张永弟摆手说:“别说了,哪有陪你陪到一半的?顺便看看你的房子,领导说话,你要听……”吕银凤无奈点头,忧心仲仲:“怎么办?等会他要硬来,自己怎么拒绝,又能拒绝么?怎么办呀……”
张永弟扶她进了三零二房,房子是两室一厅,电视,小音响,沙发,茶几一一俱备,屋内撒着空气清新剂,闻着舒服,张永弟换了鞋,放下快餐说:“女人住的就是不一样,收拾得很干净。”吕银凤说:“平时是很乱的,正好我们昨天收拾了,今天你就来了。”
张永弟说:“这么巧。”见茶几上放着一本梁凤仪的《激情三百日》,拿起翻动,吕银凤赶紧说:“这是爱情小说,不是艳情的。”张永弟点头说:“我知道,以前看过她写过的一本《花帜》,不过内容都忘了。”吕银凤说:“我最喜欢她写的小说,一般的爱情小说都是写到结婚就完了,其实结婚以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碰撞,才是考验真正爱情的开始,虽然她写的是富家的婚姻爱情生活,但写得很现实,很有哲理,很触动人心,比琼瑶那些哭哭啼啼的好多了。”
张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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