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鹏拿出了钱包,张永弟摆手说:“你们不用,这里够了。”把钱给了小芬说:“这是给她的,不用说借。”黎老接过一句:“就说我们只能帮这么多了,烽炮回来,真要扁他几拳,拉完屎还要我们来帮他擦屁股。”
“堕胎是最伤身的,月子坐得不好,等年级大了,身体的毛病就极多,像小瑞这样,没有亲戚在这里,只有几个同乡在这里,况且人家都在工厂上班,她哪能保养得好?而且钱又在烽炮手里,更不用说什么保养了?唉,真是惨,烽炮这次也做得太绝情了,可想想,老吊他们又哪把她们女朋友当回事,只是当成赚钱的工具而已。”张永弟想到这些,只能心里哀叹。
小芬接过钱说:“说起来,烽炮还真不是男人,我要是小瑞,不同他同归于尽才怪?”然后瞥了黎老一眼,才转身下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怨恨和威胁?男士们面面相觑,黎老更是面色变青,张永弟心想:“还真是敢爱敢恨,看来,黎老以后要甩她,还真得三思。”春娇叹气说:“小瑞也实在是可怜,老吊,你以后会不会像烽炮那样呀?”
老吊立即站起一揽入怀发誓说:“我肯定不会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放心了,不然,让我出门给车撞死,喝水给水咽死,睡觉给被子闷死,总之,不得好死。”又夹一根鸡腿给春娇说:“这就是我对你的真情。”说完,又亲了小嘴一下。
现在这个年代还有多少人会信这个?古人曾在《氓》这首叙事诗中,有“信誓旦旦,不思其反”的警戒,但女孩子们就爱听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在温情的攻势下,春娇婉尔一笑,哪怕她再大方,也忍不住害羞起来,她轻推开老吊,端着碗进屋去。
张永弟憋着笑意,李鹏竖着拇指说:“高,实在是高。”陈平说:“你这家伙就是脸皮厚,这么多人,他也不懂恶心?”老吊反而自豪的说:“不然她怎么会死心踏地跟我?这,你要好好跟我学一下才行。”张永弟低声打趣说:“如果你不要她,小心她拿剪刀把你下面给咔嚓了。”老吊毫不在乎说:“哈,这是以后的事,想这么多干嘛?再说,山人自有妙计。”又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黄海接过说:“无非就是不辞而别,还山人自有妙计?”张永弟笑骂着说:“你呀,一翘屁股,人家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了?”大家大笑。
小芬一脸同情的回来说:“她让我谢谢大家!”黄海咬着鸡爪口齿不清说:“有什么好谢的,下次见面了还不是当作不认识?”张永弟说:“不管她认不认识,总算是相识一场,帮这忙也是应该的。”小芬点头说:“还是破烂讲人情,哪里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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