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摩托车在离厂门口十米处截到了李鹏,张永弟关心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她说了什么,气到你了,我回去收拾她,他妈的?”李鹏摇头叹气说:“不关她的事,是我放不开。”张永弟骂着说:“你放不开什么?一个鸡婆你想这么多干什么,让你玩你就玩呗,有什么好想?”李鹏痛心说:“当看到她闭上眼那面无表情的样,我一下子就想到自己是嫖客,她只把我当嫖客,我花钱去嫖我的梦中情人……我心痛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张永弟捶着他肩大骂说:“你别发神经了,鸡婆你也拿来认真,她天天都在跟不同的男人睡觉,万人骑,你懂不懂,下午那顿酒白喝了?为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鸡婆流眼泪,你丑不丑,你是不是男人?我告诉你,回去好好冲个冷水澡,把你发热的头脑阵到水桶里淹淹,醒一醒,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再这副吊样子,我也没你这兄弟了。”说完,开车就走。
周佳静坐立不安,苏明春说着话,也无心听,见张永弟脸色铁青的走进来就靠在软背椅上点上烟,盯着自己,身子不由泛起鸡皮疙瘩,感觉心被冰块镇压住一般,冷意惧意深深攫住全身,苏明春大气也不敢出,怎么也想不到张永弟会散发如此让人窒息的感觉,比上次吵架还要更令人感到恐怖?
“如果自己跟他说上过了她,他还死心?”张永弟想着,按灭了烟,指着说:“跟我去刚才开的房间。”周佳静胆怯的跟在后面,感觉将要大祸临头了,心里不由后悔:“晚上何必再来上班呢?”苏明春心想:“他要开荤了。”
正准备上楼,凉风一吹,张永弟惊醒过来,用拳头敲着额头,“就是上了她发泄又怎么样?跟他说,那对他不是更大的伤害?对她何尝就不是?自己这样做跟春仔又有什么区别?”扭头见周佳静眼神的惊惶,惧怕,呼了一口气挥手说:“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不用出台了,刚才脑热了,你不要介意。”周佳静挤着笑容说:“不会,不会,永哥,那我走了。”心里叫着:“他发起火来,真是太可怕了!”
张永弟回到办公室,看着窗外的灯火,不由想起前段时间看的《醒世恒言》里面的《卖油郎独占花魁》,卖油郎一天一两个铜板的存了两三年,凑足一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