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弟到了彩凤楼,黄国名正面部铁青的靠在车旁打电话,林小曼右手拿着毛巾按着头上,头侧面一片血迹和几跟小姐披头乱发哭泣着,两扇完整的玻璃门只剩几块残缺的夹在边框缘,有的呈三角形,有的呈“S”形,张永弟目眦欲裂,跑进发廊,屋里一片狼籍,所有装饰东倒西歪,沙发被穿露出白棉,镜片支离破碎,剪发护发品甩得各个角落都是,横架在墙壁上的电视屏成了黑窟隆,苏明春他们四人浑身是血的分散倒在地上,樊奉正蹲在看着,见张永弟进来,便说:“伤得很重。”走上二楼,家具在钢管下同样无幸于免。
张永弟握着拳头走出去,外面摩托车越来越多,五六十人密密麻麻的严肃站着,黄国丰看了张永弟一眼然后说:“给我去砸了溜冰场。”这时,一辆警车却呼啸而至,派出所所长郝正和周建党走下来,混混们自动让出一条路,郝正面色铁青的吼:“你把人给我散了,你们到湘菜馆去谈,告诉你,现在这边就有记者,不想玩完就给我撤了,明天市区会有人下来。”心里恼怒不堪:“在自己辖区发生抢劫三死,又大规模械斗,这仕途也许要到头了?”,见黄国名不回答,郝正大骂说:“你王八蛋呀,听到没有,现在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们大家都别过了,陈军那混蛋在湘菜馆,你带两三个人过去谈。”周建党接过说:“还不快点,今天发生太多事了?”
黄国名摆着手说:“全部都给我散了。”轰轰的车子声响起,无数灯光照出,像四面八方伸去,最后只剩七八上人,郝正又警告说:“记住,谈不笼,也不能给我动手,除非你想丢了脑袋,我现在的乌纱帽难保了,你最好打个电话给名叔,看他怎么说?”嘴里又骂:“他妈的,这什么天?”说完上车啪的关门,又伸头出来大声说:“晚上这事,你们两边都好都要交个人出来扛,太多目击者了。”说完车子转弯便走。
张永弟满腔怒火顿然被所长离去的最后一句话浇灭,“交人,没得商量,只有自己了。”黄国名转过身说:“破烂,今晚的事再给我说一遍。”听完后,黄国名一脚踢上车轮,用白话骂着说:“扑街。”赵权和黄国丰的车子先后开了过来,两人见到发廊样,都一脸忿愤,听完黄国名解说后,黄国丰说:“这事也真不能怪破烂,是水牛那吊人坏了规矩。”赵权吐着烟说:“想不到今晚会搞出这么多事?”黄国名说:“到湘菜馆去。”
五个老大在包厢里围坐,每人都严肃的吐着烟,张永弟站在他们身后,樊奉他们在外头,黄国明指着白话说:“水牛,马仔闹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人多还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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