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吕银凤看着前面两人,心说:“辛苦了,小静。”嘴上说:“永哥,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你到干宋体去玩呀?以前春仔经常跟权哥去的。”张永弟心想:“是在挑拨么?”嘴上玩笑似的说:“没钱就没去喽,等月底收了帐再去,权哥现在还找不找你们陪呀?”吕银凤摇头说:“他哪会看上我们,对他来说,比我们漂亮的多得是。”又指着三个长相一般的打工妹说:“其实,我也是很羡慕她们的,可以开开心心逛街,谈恋爱。”
张永弟笑的说:“你看她们的眼神,她们同样也在羡慕你,再说,你也是可以谈恋爱的呀?”吕银凤拔额前的头发说:“当我说自己是小姐时,哪个还敢跟我谈?男人的心我都看透了,我还希望自己长得像她们一样。”张永弟安慰说:“你可以不用说的么?”吕银凤平淡的说:“我再怎么骗,也骗不过自己的心,这将会是我们这些小姐一辈子的阴影,能爱,却不敢爱,还有什么比这更痛苦,还是人家说得对,平凡才是真。”张永弟沉默下来,吕银凤挤上笑容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有时候我们根本就没办法选择,永哥,你说是不是?”
张永弟吐着烟,盯向她的眼睛说:“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没办法选择,但有些东西我们可以有得选择,做小姐,是你的错么?既然不是你的错,就不必要自责痛恨,不要太在意你的过去,走不过来,只能说是你还不能够坦然的面对自己。反正,人活着,本来就是要受七情六欲的折磨,既然能快乐的活,就不必要痛苦的过,这都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如果只说一句谎话,就能拥有一份甜美的爱情,快乐既然大过痛苦,为什么还要去注意那份瑕疵的痛苦呢?难道生活本身不就需要许多善意的谎言么?”
张永弟咽咽唾液又说:“我不是坐着说话不腰痛,我三岁母亲就死了,一日三餐都靠父亲捡破烂,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被雷亟死了,之后,我退学收破烂,给人家瞧不起,让人骂打,怨天怨地过,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惨?后来,看了余华的小说《活着》,才知道,跟人家主人公一比,人家那才叫惨,所有亲人一个接一个在意外中死去,由其是那最后唯一亲人外孙,两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从婴儿拉扯到十来岁,却还是意外死去,可人家应是挺过来,跟那头老水牛相伴活着,与此相比,我那算是幸福了,从此以后,我不再去怨自己命,能选择好的,为什么要去在意坏的呢?既然我能来到这世界上,就证明这天空下有我的一个位置,过去发生的,就让他过去,无论对错,生活,总在今天,而不是昨天或明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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