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瞳瞳基本没什么大碍,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就是大腿被砸碎的车玻璃割掉一快肉,恢复要些时日。大脑可能有少量淤血,但还不确定。观察几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
安铁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飞飞也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万幸啊!”
安铁看着白飞飞,心里很复杂。在大连,安铁最早认识的两个关系密切的人一个是李海军,一个是白飞飞,安铁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记得刚认识白飞飞并且酒后和她有过一次性关系后,安铁担心了好一阵,那时候,受李小娜的刺激,安铁总是想着破坏一切,破坏自己也破坏别人。他一直在自己设的局里自我放逐着,我不会对任何事情负责,我为什么要对别人负责?这是那时的安铁经常对自己说的话。
后来的几个月,白飞飞总是带着各种不同的男人在过客酒吧出现,和安铁谈笑风声,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和白飞飞交往的男人大都是这个城市搞各种各样艺术的,奶奶的,也没见大连在文化上出个什么鸟,怎么自称艺术家的像苍蝇一样多。安铁也是在这期间认识了许多这个城市所谓艺术家,有一个家伙居然是专门在土豆上作画的,那家伙还神叨叨地对安铁说,他要的就是一次性,要的就是那种看着他的思想在土豆上腐烂的快感。什么腐烂的快感,我看你孙子就想在白飞飞身上找到腐烂的快感,扯你奶奶的淡!安铁总是在心里骂着。
有一天,就在酒吧快要关门的时候,白飞飞突然走了进来,对安铁说:“小子,你有钱没有?”
安铁一楞:“干嘛?”
白飞飞说:“姐姐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机会请我吃饭怎么样?”
安铁说:“那没问题,不过,高档饭店我可去不起。”
白飞飞说:“门口的小饭馆就行!”
安铁和白飞飞到门口的小饭馆,要了个包间,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就喝开了。期间,白飞飞开始什么也不说,只喝酒。安铁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问。
终于白飞飞开了金口:“你小子跟我上了床后就一直和我保持距离,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不想负责啊?”
安铁看白飞飞生气地瞪着他,心里有点发毛,转念又一想,你今天跟这个男人明天跟那个男人,你想干什么?我看看你能闹出什么妖蛾子,于是说:“你那么多的男人,要都对你负责,那还不得把你撕碎啊?”
白飞飞紧紧盯着安铁,突然哈哈大笑:“小弟弟,别紧张,姐姐不会赖上你的。”
安铁手一摊,说:“就算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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