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跳车逃脱的,因此这次一定不能犯那种错误。
阿飞一看到这种架势,马上选择了东南方向人最少的方向冲了过去,拦截阿飞的人假装没有拦住,让阿飞从他们中间冲了过去,而这中了我的圈套。大街上打人太明显,我本来就是为了逼着他进胡同,这样我们才好下手。
果然,阿飞刚冲过那些人就冲向了胡同,于是表弟一挥手,又让马路上的混混散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马路上又恢复了车水马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和表弟也迅速地消失了。
从马路上回来,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一个台球厅,阿飞已经被人给带了过来,绑好了就在台球厅的后院。很不幸,因为在附近的胡同里面,我表弟最少布置了近百个人,还都是比我们还要大上两岁的高三要毕业的人,想要从他们手里跑掉,简直是不可能的。我没有进去看阿飞,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拍了表弟一下,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表弟笑了一下进去了。
一会儿,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表弟出来了。笑着对我说,估计这个小子以后没有机会再站起来了。我递给了他一根烟,点着了,静了一下,我问:“不会有人说出去吧?”表弟看了我一眼,吐了个烟圈说“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我没有再问,又递给了他一个包,“里面是给兄弟们的钱。你看着分吧,三万整。”
“啧,就是有钱人,真是的,阿飞怎么惹了怎么一个金主?算他点背!……”表弟还要说下去,我抬起了手,阻止了他。“我走了。”站起了身,我出了台球厅。
我知道,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将会用一个面包车把阿飞送回去,然后扔在大街上。
我打车回到了二条子的家,但二条子不在家,门上锁着一把惨黑色的永固牌铁锁。估计他又去泡迪厅了,也奇怪了,二条子自从开始倒粉以来,一直就喜欢泡在迪厅里,要不就是去飚车!
我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想着自从走入黑社会以来的种种劣迹,我开始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走这条道?明明知道是一条不归路却还是没有能够放弃!?慢慢地,我睡着了。
第二天,刚一到学校我就被很少早来的马仔叫到了顶台上。
“知道吗?天云,阿飞被人给废了!据说把腿给打成粉碎性骨折了!恐怕这辈子都走不了路了!”马仔兴高采烈地给我描述他看见的阿飞。我大吃了一惊,本来我以为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