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都一样的。所以,回首过去三十年的我,除了还不会说话和还不知道什麼是说谎的孩提时期,我已经说了二十多年的谎了。
我对很多人说过谎,包括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还有我的女人。
对女人说谎其实是一种自杀的行为,但很庆幸地我还活著。不过自从我看见女人被欺骗之后所流下的眼泪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时,我就告诉自己,我该对她们绝对的诚实。
* 那也是对自己诚实。*
大二上学期我遇到一个女孩子,她是一个转学生。
她长得有点娇小,年纪比我们班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大一岁,她有一双老一辈的人口中的凤眼,还有一张像老妈子一样会碎碎念的嘴巴。
『徐昱杰,你忘了刮胡子了。』
『徐昱杰,你这件衣服昨天穿过了,你没洗澡是吗?』
『徐昱杰,你为什麼吃饭都吃不乾净,你知道暴殄天物会被雷公劈吗?』
『徐昱杰,你为什麼没来上课,老师点名了你知道吗?』
因为我常常被她念,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半个学期过了,我们也互相都很熟稔了,对彼此的某些个性和说话的方式也都习惯了,因为同学们都觉得她对我特别关心,所以每一次出去玩都把她分配到我的车子上。
还好她长得娇小,不然我的小50可能没办法载著她上山下海。
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她对我特别关心,因为她对每一个同学都会碎碎念,不只是男生,女孩子习惯太差她看不过去也会碎碎念。
因为她姓曾,我们给她取了一个绰号叫曾老妈。她一开始非常不喜欢这个绰号,但叫久了她也就没再抗仪。
坦白说,她的嘴巴一直是我最喜欢的部位,即使她时常在碎碎念。或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好听,说话字正腔圆,所以她每次对我碎碎念,我都会盯著她的嘴巴看。那是一张有点像心型的嘴巴,嘴唇永远都是浅浅的橙红色。
有一次学校办舞会,晚上八点。她要我到她住的地方去载她,因为她的摩托车被借走了。
我在她住的地方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蟑螂踩死了几只,蚊子打扁了一整排(排:部队使用的单位,一排大约有三十个人),镜子照了好几次,鼻屎挖了几坨。就在我瞄准第三十一只蚊子的时候,她从五楼的窗户探出头来,『徐昱杰,上来帮我看我该穿哪一件衣服。』她说,话说完她的头就很快地缩回屋子,几秒钟之后,她宿舍的大门就啪嚓一声地开了。
我没有到过女生宿舍,虽然这是租的。但一整栋都住女孩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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