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那自然条件真不是一般的险恶。两年前暑假我们去到那儿,在森林深处看见过一个原始的氏族部落,屋子全是木头搭建的不规则形状,不要说电器,连平常人穿的衣服都没见着,男女老少只围块麻织的布或兽皮遮羞,连吃饭喝水用的都是土陶木碗,晚上则点松油或印楝油照明。真正的与世隔绝。”
“唔。”应了声,安乐岔开话题:“对了,安珂和小布这会儿没出城吧?我们去酒馆?”
“嗯,都乖乖呆着呢。”
下了车,安乐离他两步后慢腾腾挪步,盯着他挺拔的背影,眉头不自觉的纠结着,表情有点严肃,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他衣摆,隐隐带着不满的语气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被虫子咬了?”
牡丹愣了愣,摸摸脖子:“有什么?”
“过来自己看看。”安乐把他扯到电梯门口,就着不锈钢的映照让他看清自身锁骨处分散着的几个小红点,“家里有蚊子了?”
“不是。”牡丹矢口否认,将他拉进电梯,勾搭上他肩膀,被他甩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解释:“我之前几天一直在爷爷那儿住,那楼前有一排老槐树,每年夏秋季时总会招来很多小虫,花斑蚊更是无孔不入,不管防备设施做的多全面,还是有漏网之蚊飞进屋里祸害。我那屋子估计闲置太久了,没人气,那些蚊子把那儿当安乐窝了,祖孙几辈都驻扎下来,驱蚊灯电蚊香开了几天了也没驱除干净。这些痕迹大概是在睡着的时候被叮的吧,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过敏了?”安乐凑近,把他衣衫领口拉低些,垂头很专注的看那白皮肤上的绯红,指尖轻触几下,“好像是。你往时被虫子叮时是不是好长时间消不下去?”
“嗯。三四天吧。”牡丹的视线落在他小巧圆润的脸上,忽然很想捏一把,手也抬起就要作恶时,电梯门开了,站在门外的几个时髦男女脸上的笑容在见到他们时僵了僵,忙又掩饰似的转头交谈。
安乐脑子嗡鸣一声,飞快缩回手,步出电梯在过道上疾行,脸颊浮起热气腾腾的绯色。
“难得这么一个小场面就能让你害臊,我以为你脸皮已经跟城墙一样厚了呢。”牡丹更是来扯住他,笑着揶揄。
“再厚也不能跟少爷您比啊。我识人不清。”边说边挥开他的手,快步进酒馆,跑到吧前豪气万丈的朝叮当一喝:“小哥,来瓶1993的玛歌,外加一桶冰!”
“我抽飞你!”叮当咬牙切齿的扬手,途中表情一变,可怜兮兮的两手捧他的脸哀叫:“小安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呐,走了这么久居然都不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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