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目光扫视他,“这地方我爱来就来,还轮不到你说话,没礼貌的人是你吧,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是……”男孩儿欲言又止,不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偷偷望还闭着眼凝神的萧香,静等了片刻,没见他有反应,脸上刹时出现失望又悲伤的种情,默默的下床,走到窗外傻站着。
安乐这才注意到他也有头长发,细挑的背影看上去有七分像萧香……
“他叫夏时。”萧香平静的介绍,“我妈的儿子,今年考了这边的师大,昨天上午到的,我没跟你说。”
安乐了然。这两人的模样也许是像母亲,仔细看竟觉得有五六分相何。附身低声问:“他以后会住这儿么?”
萧香摇头,轻不可闻道:“我妈不会同意他住这儿的,我也不想这么别扭的相处。”
“唔。其他的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你好就行了。”安乐摸摸他略显苍白的脸,“我买了李记的东西,起来吃吧。”
萧香顺从的下床,走了几步又转头对窗边一脸委屈莫名的少年说:“你也一起吧。忘了跟你说了,他叫安乐,这儿也是他家。”
拾荒 act 128 :生辰
九月上旬新生全部报到完毕,每人领了一套军训服:包括粗卡其迷彩夏军装一套、散发着浓浓橡胶味的解放鞋一双、毫无美感的迷彩帽一顶、圆领迷彩TEE一件、皮制外腰带一条,卖猪仔般被一窝赶上军用大卡,一路高歌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到“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历时四五个小时后分批拉到各部队进行军训。
两周下来,严格的生活作风及规章制度不说,光每日六点钟起来集合、空腹来回跑两公里才能吃早饭、然后又开始重复进行长达数小时的基本列队动作及体能技能训练:军体拳、轻武器实弹射击、战场救护等就让八成以上的女问学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巴巴,那秋中季节如三伏天的炙热骄阳把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娇子娇女们烤得像澳大利亚棕种人,每每一到操场上就缩手缩脚想保护皮肤免被晒伤,偏年轻正直的教官们不懂怜香惜玉,义不容辞的点名出列进行示范批评,杀鸡给猴看,倒霉者当时不敢说,回宿舍后可一个个的把教官咒得千疮百孔,当然,咒归咒,教官英挺的身姿还是很让人垂涎三尺的。
军训结束当晚,跟教官吃完谢师宴后,一群人为庆幸脱离苦海,一回到城里便集体在酒吧订了包房,分班玩乐。
半个月的军训下来,这些同学们早已结下难兄难弟、难姐难妹的友情了。包房里那不甚明朗的灯光下,一张张年轻飞扬的脸上咧着开心的笑容,嬉嬉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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