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轻松的倒了位置,半直着身让他跨坐腹上,拉近他狠狠的吮吻,下身慢慢挺进穴内,湿热绵密的包裹舒服得让他忍不住长哼了一声,稍扶着他的腰让他动,唇舌啃咬着他单薄的锁骨和细脖子。
身体如风雨中凌乱的花朵般颤抖不止,承受不住却不想停下来,安乐仰着头紧咬下唇,一阵痉挛过后,他也如残花败柳般瘫软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维持这姿势几分钟,他抬起腰肢,身体里的东西缓缓退出,同时伴随着温温黏腻的液体,他忍不住恼羞的啐了一气。
牡丹将他带进浴室清理,手指色情的在他眼皮底下进行活塞运动,还赞许他今天的表现非常好,以后要保持,末了又总结出一个条至理名言:长时间的禁欲果然是不人道的。
“意思是你以前夜夜春宵了?”安乐眯着眼问。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这人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纯粹是无聊找茬儿!
“这有才点酸。”
“是很酸。你说是不是?”肃然着的脸摆明是要刨根问底。
“当然不是。我以前是过苦行僧的生活,所以你要补偿我。
“哈,苦行僧。”安乐嗤笑,油腔滑调哼唧:“你也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来来来来……”
“我代表崔健抽你!”话起手落,“啪啪”两声打在屁股上,红印浮起,牡丹笑不可遏,而受害者之安乐面上青红交错,半晌才恨恨的憋出一句:我睡觉去!
下午醒来,跟牡丹挤在沙发上看了一张碟片,然后去香苑接安宁一道回老宅吃晚饭,席间,安乐跟大伙讲起军训时发生的趣事,比如齐步走的时候同手同脚、同学左右不分向左转的时候撞到了、扎马步一屁股跌在地上……逗得一群人笑不可遏,直言如今的新生实在太可爱,当年他们可没闹过这么多幼稚的笑话。
九点钟又把安宁送回香苑——小家伙最近跟萧香在楼底辟了个小花圃,当花农当得乐不思蜀,夏时也军训回来了,同样晒了身健康肤色,见了安乐如同见战友,把他拉到一边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近十一点半时,安乐才和牡丹回天园。
短假期过后,安乐正式开学了,客厅茶几上又添了张课程表,两人凑在一起研究。
“……体育、英语、毛概、思想品德、高数、建概……基础美术、几何与透视、大学语文,上学期的课就这些了。”安乐在纸上划上最后一笔,拍后手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咭噜噜灌下半瓶,呵一口气,歪着头笑得得意非凡,“很简单嘛,我去酒馆打工完全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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