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次不一样了。以前无论如何繁华热闹,那都是人家的终身之喜、人家的归宿团圆。无论她萧观音在台上如何妙舞风魔、纵有天人之态,终有曲终人散空愁暮的那一刻。没人知道,每每卸掉这些喜庆吉祥得装饰,这个小小的戏子心里有怎样的怅然若失,绵绵幽恨。她亦是人,也奢想过这一辈子的归宿,也奢想过自己有可托付终身得良人。只是从来没人愿意为她设想罢了。
如今居然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成了真的。
这女孩子满心喜欢,喜欢到害怕。外面极闹,屋里极静。萧观音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