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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了一会儿,孔令俊满头大汗四肢酸麻,怎么动得了?
孔令俊几乎都要气哭:我不是天生高贵,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转转眼珠,她打量四周,不知道几点了,卧室大门紧闭,窗帘密密拉着不透缝隙。
黑沉沉棺材一样的卧室!
好热!好闷!
只有屋子一角的化妆台上,巨大镜子前凄惨昏昏的点着两只雪白蜡烛。烛火摇摇仿佛灵前的引路灯。观音穿了一身素白,正坐在镜子前一下一下好有耐性的梳着她墨似的长发。
听到床上的动静,她慢慢地回过头,露齿一笑:“你醒了?”
黄铜大床上的幔帐无风自动,那是萧观音怨灵一样雪白身影步步地向她走来。
孔令俊哪里见过这个?一下子呆了。
萧观音披头散发,早洗去了脂粉装饰,以至于一张脸惨白到可怕,唯独双唇血样朱红。
许是为了一会儿扮戏方便,她身子上穿着行头内里的白衣。不知是衣服过于肥大,还是她最近瘦得太凶。这一袭衣服罩她身上飘飘荡荡,越发先得她弱不胜衣。这么瘦的人看起来很凄厉。
萧观音一步步稳稳地朝前走,她没有穿鞋袜,雪白的赤足陷在没过脚踝的长绒地毯里,动静之处,悄无声息。
孔令俊直勾勾地看着她,顿时觉得难言惊恐,她觉得自己听到了恶鬼追魂的“砰砰”足声。
没有足声,没有恶鬼,只有观音。
萧观音手里甚至没有利器。
她举着一样古怪的东西,细细的金属锁链好像是什么项坠,上面还带着一只样式古怪的铁片子。
非银非金,颜色晦暗,一看就是不值钱的货色。
46、苦海回身 。。。
孔二小姐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那种东西。
孔令俊几乎吓死:这是什么???她要干嘛?
萧观音向来善解人意,她无比温存地坐在孔令俊的身边,一点一点的把手里的东西摆到她眼前给她看。那是一个铝制链子,寻常之极,下面坠一个廉价粗糙的云纹锁片形状的狗牌。
上面正楷雕刻:中航公司机长章素节。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孔二小姐忽然发了狂一样的挣扎起来,嘴里有东西,她就狠命地摇晃身体,发了疯地摆动头部,“唔唔唔”地怪叫着。全身都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孔令俊百般尝试无果之后,只好艰难地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她本能地想离那个牌子远点儿。哪怕一厘米,一厘米也好。
萧观音略微惊诧:孔令俊居然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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