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耍,那位空姐爱喝“芝华士”,他每次去都点上一瓶,他的工资本来不高,为这女的搞得中午吃饭都要跟同事“贴起”。后来空姐安然度过失恋的“阵痛期”,直接找了个同是机场的离婚男人。说穿了,压根就没看上这个小职员。
我面带悔意的说,哥哥这次教错你了。他说没关系,下次再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喜欢我的人。
对他的执着我肃然起敬。但这次,他还是被人甩了。
第二节
(2)
其实我对江树的邀请犹豫时,感到很不安。在我的字典里朋友和“上帝”的份量一样重要,今天当朋友最恼火的时候不在身边,无论如何说不过去。我于是给“上帝”挂了个电话,向她请假。她在电话那头先是不愿意,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有条件,十点钟以前必须回来。
我操,十点钟就象幸福生活与枯燥生活的分界线,十点钟以前很多酒吧的漂亮小妹还没上座,很多出来吊凯子的“飞女”还在家里梳妆打扮没出门。她这个时间定得让我感觉象满清政府签定不平等条约,充满屈辱但又不能不接受。
我和江树约在玉林北路上的一个小酒吧里,酒吧面积不大,楼下也就二十来平米,楼上还有一层,被一张张隔板隔开,中间摆上桌子和椅子,刚好能容两人对坐,空间虽然狭小,却是男女窃窃私语的理想场所。这地方是我们约定俗成的“基地”,平时没事都常来坐坐。
酒吧名字叫“忘情吧”。好名字!正和江涛现在的心情。
对于我们这些挣钱不多,又想有艳遇的人,这里可以让你“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所谓“大事”,是因为这里消费低廉,而且装修也比较时尚,所以吸引了一大批年轻男女光顾。聚集了人气,当然会衍生出很多“副产品”,男女的自由的交往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在这个地方炮制“一夜情”相对容易。
我和江树就在这里做过很多“大事”。其中一件是在三年前,他的女人在读书,我的“上帝”出差,我们在这里“猎”到两头小“粉子”,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有二十三四的样子,模样一般,但胸部丰满,另一个稍小,大概二十左右,样子很纯,男人看见就有想保护她的欲望(不过是脱光衣服抱在怀里保护那种)。我们先给她们一人上了杯冰淇淋,那时的女人还不象现在这么现实,一照面就问你有多少钱,开的什么车,说什么“拓拓你拜拜,富康一般般,别克还可以,奔驰我跟你”之类的话。那个年纪小点的粉子很天真的问我们是不是川大的学生,靠TM的川大,老子是电大的。我们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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