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粉红的、洁白的花朵点缀其中,仿似袅娜的美女。
在荷花池外面的一座小亭子里,两位乐师正在用琵琶、古筝弹奏中国的古典名曲《高山流水》,这一安排独具匠心。品着茶,倾听悠悠乐声从层层荷叶中穿出,那真是无比美妙的享受。
但偏偏有人不懂得这种享受,在茶楼的二楼,传来阵阵麻将激烈的碰撞声和人的喧哗声,就象一个美女脸上的暗疮,给这幽雅的环境一丝不协调。
我摇摇头,直奔严浩坐着的地方。
严浩躺在长椅上,一个服务生正给他修指甲。
他招呼我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笑着问我,怎么样,舒服了吗?
我想起刚才和女人在水里嬉戏的情景,囫囵回答说,舒服了,舒服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那里面是孙丽交代的三十万的银行卡。从这张卡拿出来到放在桌子上这短短时间里,我心里至少叹了一百声气。但我还是强颜欢笑地对严浩说,这是孙丽叫我给你的,感谢你帮了这么大忙。
严浩用眼角瞟了瞟,说:“大家都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太见外了。”
我说不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笑纳。
严浩笑了笑,那我就客气了。说着把信封塞进包里。
“我和孙丽是同乡你知道吧?”严浩问。
我点点头。
严浩继续说:“我也不瞒你,那时候我在广州简直混不下去,多亏孙丽的帮助才来到成都,我能有今天,她也有功劳。所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在我耳朵里怎么听都不是滋味,特别是当我们的利润连个骨头渣滓都比不上的时候,当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我绝大部分劳动成果的时候。居然还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真他妈刺耳!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些其他的,不过都是些无聊透顶的话,诸如太平洋百货哪件衣服好看,哪家咖啡馆有正宗的巴西咖啡喝。严浩谈起这些倒是兴致勃勃,似乎在向我表示他是一个多么有生活品位的人。而我对他的话题显然插不上嘴,所以基本都是他说,我在听。殊不知听也是种受罪,特别是看到他眉飞色舞,眼睛一斜,兰花指一捏,那作态使我感觉象得了重感冒,忽冷忽热,极不好受。
后来严浩又说到了徐主任,只听他说:“老徐这个人啦!人还是不错的,帮起忙没话说,就是有一个毛病,见到女人和钱就有点忘乎所以,(我想谁都一样,作者语)。不过也别当真,他前段时间刚娶了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大学生,那女人可厉害呢!把老徐治得服服帖帖,所以老徐有时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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