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过分放肆。
正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一对男女。看装扮十分扎眼,只见男的穿一件浅紫色的大领衬衣,下穿一条黑色喇叭裤,头发染成蓝黄相间,脸上戴着一副时下很流行的小眼墨镜,耳朵上还戴着耳环,虽然这身打扮很夸张,但这男人面目白净,嘴里很写意的嚼着口香糖,整个人看上去并不突兀,而且周身散发着时尚、青春的气息。
相比起来,他身边的女人就有些不堪了,大热的天,还穿一件粉红针织线衫,上面密布闪闪发光的珠饰,下面穿一条白色的裙子,这条裙子的样式有点象欧洲十七世纪妇女穿的那重重叠叠,越到地面越粗的拖裙,裙子面上还挂着一条金色腰带。扮相夸张而庸俗。
这女人的穿着倒是其次,再看她的脸,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擦了粉,而且还不少。因为在她裸露的脖颈上有一条很明显的黑与白的断层,相信那是她抹粉时没有照顾到的地方。即使这样,也不能掩饰她已经年过四十长相(至少从模样上推断),脸上的汗水已经将她的脸再修饰了一遍,眼影的黑色已经被汗水扩大了一圈,看上去和“国宝”有点相象。
我一向尊重人人爱美的权利,但象这位妇女对美的追求,实在不敢恭维。
这对男女出现我立即断定他们是情侣,因为从年龄上看他们绝不是母子关系。当然也不是姐弟关系,因为他们牵着手,这个年龄的姐弟没有牵手的。
他们一进门就吸引了店内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有些不懂事的小女生已经偷偷笑出声来。
但他俩好象对这些眼光并不在意,在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和毕倩一边用眼神传递含蓄的嘲弄,一边隐晦的注意他们的一言一行。
这时,那男子可能嫌屋里光线太暗,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我极熟悉而此时又极陌生的脸——江树!
如果此时有个彗星在我身边坠落,我也许都听不见,我只觉周围的空气和一切的事物象被某个地方露出的黑洞吸走。我象白痴一样把江树盯着,嘴巴张大得可以吞下一个橄榄球。
江树如果把脸向左旋转20度就能看见我夸张的、惊讶的神情,但他没有,他的眼睛直盯着面对面坐着的女人,那神态很熟悉,他以前对他女朋友陈曼就是这种神态,亲昵、关怀、柔情蜜意。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串上来,一直到我心脏,把我的血液都要凝固。我可以容忍朋友乱情、不讲道德的寻花问柳,但我决不能容忍朋友吃软饭、当小白脸,我认为那样简直不是男人,是男人中的渣滓。但我的好朋友正做着让我最咬牙切齿的事情时,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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