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不是色鬼,是色狼,比色鬼高一个级数。”
霍韵笑得花枝乱颤:“我连你这条色狼都不怕,还怕那些鬼‘‘‘‘”
我们开了一阵玩笑,我抬手看表,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夜色的深沉又对着这么一个浑身散发出诱惑力的女人,是男人都难以忍受,上午的错误不能再犯了。既然钥匙拿到了,我觉得不能在这儿久呆,于是起身告辞。
“这么快就走?我本想请你喝一杯再走。”霍韵说。
“喝酒?怎么你家不用茶待客吗?”
她抿嘴一笑:“我是开酒楼的,当然只有用酒招待客人。”她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留下,径直转身到橱柜前拿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
我无奈,只得坐回原位。
她在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直冲鼻孔,我瞬间感到体温有些升高。
霍韵把两个酒杯倒满酒,推了一杯给我:“尝尝我的珍藏,巴西的龙舌兰酒。”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古怪的味道呛得我直皱眉头:“啥子酒哦?赶你酒楼的酒差远了。”
“你先不忙下定论,等会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霍韵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我咂咂嘴巴,刚才那古怪味道消失后,嘴巴里是有一种香气在回荡。我点点头:“不错,这酒有点意思。”我端起来将那杯酒干了。
霍韵把酒给我倒上:“你慢慢喝,这种酒是用来品的,谁象你那么猴急!”她语气软呢道。
我听出她话语的变化,愣了愣,仿佛她刚才的话语变成一股气流,围绕我脖子打转,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今天‘‘‘‘‘不好意思‘‘‘‘”我说的是上午的事。
“什么?‘‘‘‘哦!‘‘‘‘‘”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我觉得这种沉默不是让室内空气凝固,恰恰相反,它是让室内空气升高,而且越来越热。虽然房间内的空调开着,但我忍不住汗流浃背。就象一种压力逼近时的恐慌。
终于,我起身道:“已经很晚了,我还是走吧!”
我正想离去,感觉手里多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正是上午握住的那只手。我抬眼看这只手的主人,她眼睛里象在烧开水,升腾起一层雾气。嘴巴一张一阖,那嘴唇象挂着露水的樱桃。
我呼吸急促起来,她为什么会这样,上午她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难道女人一旦在深夜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正想着,突然那手稍微用力拉了拉,那力量不是很大,我怎么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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