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那些衣服也不讨厌,但我穿上身就是不舒服。女人就是这样“包”男人,先从衣服把你“包”起来,我有种被“包”的感觉。想不到我原来嘲笑江树,现在竟也落到这种地步。
还有就上床,开始是唯一一个和她相处下去的借口,但现在却是我最头疼的问题,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霍韵三十二岁,介于虎狼之间,糅合了二者的个性。她就象一台作爱机器,白天要,晚上要。上街前要,上完街累得筋疲力尽还要。我说她象“榨汁机”,她不屑的回敬我,怎么?你不行了?对男人,“不行”两个字比砍头还难受,于是我又鼓起剩下不多的力气,去征服她。几天下来,我能鼓起的力气越来越少,她就象最坚强的战士,你今天把她征服了,明天她又生龙活虎起来,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开始怕她,开始躲她。
“你在哪儿?”
“我在谈生意,等会儿给你电话”
“你好象不开心,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我有事,等会给你电话。”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电话挂了
但这种方法只能用一两次,多了她就怀疑了,开始又吵又闹,蛮不讲理的纠缠。我从来不是自作多情的人,找遍全身,几乎没有能人女人着迷的地方,所以我很清醒的看到这个女人只不过图一时新鲜,我们之间找的纯粹就是种感觉,当感觉没了,关系还要维持,那就象吃一碗味精放多的蛋炒饭,吃不消。
你现在要让我回忆她以前那善解人意的样子,我会告诉你,忘了,完全忘了。
这天在街上意外碰到以前读中专时候的同学姜铭,久别重逢的喜悦到最后竟换来一阵黯然。
姜铭说他在绵阳开公司,这次到成都来办事。我看他的确有老板派头,身材比以前胖了很多,红光满面。
姜铭算是我们所有同学的异类,读书时没把精力耗费在谈情说爱上,却放在了做生意上,整天从外面贩些电子表,电子钟之类的跑到各寝室推销,还别说,他倒真赚了些钱,虽然离他梦想的很大差距,但在我们学校里,还算是“款哥“,很让人羡慕的。他时不时把我们寝室的人拉出去“撮”一顿,他通常一边喝着酒,一边数落似的对我们训话:“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有女人,现在趁年轻应该多挣点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现在看到他,仍然延续了他的本色。
姜铭说他发了,生意做得很大,我问他结婚没有。他咂咂嘴说:“早结了,毕业后就结了,比你们都结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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