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欣赏着她不停挥动的手,心里涌出一种惬意,只是牺牲了海浪的脸皮。辣妹儿揪住我,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说:“他不是你兄弟嘛,怎么不替他求情?”我笑了笑,说:“他说的没错,你有种就和他单挑,出来混的不论古惑仔还是古惑女都一个样,不能打就别出来丢脸。”辣妹儿瞅了瞅我,别着嘴说:“你很能打?”我将脸往前凑了凑,低着嗓子沉声道:“有种你松开我试试。”她低头沉思片刻,一言不发的又领着那几个男男女女出去了。
库房里没有一扇窗户,哪怕一个被凿穿的老鼠洞有没有,所有的光线都来于头顶上一盏二十四小时亮着的日光灯。不知道过了几天,只是觉得时间悠长的让人难耐,庆幸的是,每餐都是丰富的菜肴,有些甚至是我和海浪不曾尝过更不曾见过的飞禽走兽、鱼虾见类。她也时不时的来看看我俩,送些零食和杂志,我问过她为什么要禁锢我俩,得到的回答也只是没来由的点头或摇头。
一声门响,近来一个浑身散发着古龙香水味的少女。她替我和海浪松了绑,说道:“大姐大说了,只要你俩能帮我们打次架,给一万的酬劳。”她丢过来一叠整齐的百元大钞,说:“这是五千,等你们把事情搞定,再付五千。”这份酬劳是我和海浪幸苦一年才可赚得到的,我正要问个详细,她已出门去了,我忙跟了出去。
想不到从库房出来,过两条长廊,出现的是一间大迪吧。震耳的音乐和五光十色的幻影灯加速着不停扭摆的人们的疯狂,领舞台上及弹簧板上着三点式的金发女人不停的叫嚣,不停的扭摆,展露着她们勾魂夺魄的美乳和俏臀。辣妹儿在左边楼上的看台向这儿招了招手,一脸的笑意。我视而不见,向一边的柜台叫了两杯啤酒。海浪接了一杯,一仰脖子干了,我和他心照不宣,这事算是接下了。辣妹儿走下楼来,坐在了我右首,她接过调酒师递上来的一杯红酒,轻轻咂了一口,问道:“怎么样?” 我叩了叩桌子,说:“你手下那么多兄弟,犯得着请我们俩个吗?”她撇了撇嘴,一本正经的说:“呆会一场硬战,搞不好是要丢命的。”我怔了怔,海浪跳起来说:“你不是只要我们打场架嘛,怎么会有丢命的危险?”他推了我一把, 不悦道:“我们走,犯不着。”我坐着没动,只是看着她。辣妹儿盯着我,微微笑了笑,我一眼瞅见她握酒杯的手颤了一下,看的出她害怕了,我握了握她的肩,如同柔若无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