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深很有蕴涵的东西,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莫名其妙的指了指桌上的花。她起身去阳台取了个花瓶,边说:“我有送他的遗体去火葬场,那火化的场面我见识了,好恐怖。”
“我们老家还兴土葬,不知你见识过那场面没有?”我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摇了摇头,我继续道:“用口棺材把死人装了,再到山上寻块地方刨个坑,埋进去。过个三年五载的,棺材受地下潮气所侵,慢慢腐坏,那些老鼠和蛇什么的便钻了进去……”我和她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到半夜。
我起身要走,她送我到门口,送我一本书,是钱钟书的《围城》。下楼时,我轻轻问了一声:“你明天去报社吗?”她没有回答,我便走了。
我一夜没睡,读完了围城,那不知道读过多少遍的小说。里面满是令人捧腹的东西,我却没有一丝笑容,每每读到后头倒颇有荡气回肠的感受。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吴副总编会对她有那样的评价,她不正是孤独的被困于她死去的男朋友的围城里而苦痛挣扎,渐显忧郁。要想走出围城,是艰难的,不难于围城,而难在于该怎么走,不然,走字下面也不会是两个人。所以,人需要人。
第五章 围城 (上节)
5
6月11日(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
待我赶到亚兰姐家的时候,吴副总编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我打趣道:“你还有这般手艺,当真是男人中的楷模,却愁找不到爱人。”他解了围裙,递给我一双筷子,说:“你先尝尝,看看味道如何?能打多少分?”我正要下筷,亚兰姐回来了,吴副总编忙上前迎接,嘘寒问暖。亚兰姐在我旁边坐下,笑说:“偷吃啊!”我指了指吴副总编,说:“老吴怕他技艺不精湛,让我先点评一下。”
“怎么样?”她也下了筷子,一边从包里取出一瓶香格里拉。
我在楼下超市里也买了一箱啤酒,正弯下腰去开箱,亚兰姐忽然拍了一下我肩膀,说:“听阿吴讲你最近恋上了社里的刘琪儿,真的假的?”我从箱里取了两瓶啤酒上桌,还没开口,吴副总编就跳上来道:“简直是失魂落魄,相思成狂啊!兰子你没在社里不知道,他整一失心疯,可惜的是,他上班的第一天起那刘琪儿就没来过。”
“别听老吴在这瞎说。”我笑着给她倒了杯酒。
他埋怨说:“社里面谁不叫我小吴,就你一个喊老吴,男人三十一朵花,何况我还没三十,正植含苞待放呢!”
亚兰姐笑的前俯后仰,吴副总编也跟着嘿嘿的傻笑,我自然也笑了,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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