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的声音。
“你妈的,住一栋楼里面会没见过?”
“我不知道。”
“这是什么?早点哪,怎么会是三份?”
“我大哥和我大嫂的。”
忽然一声脆响,那人在喝叫:“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厉害。”接着就是拳达脚踢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将阿亚抱到床上,冲出门去了。正要下楼,脑际一闪,心想:“这一下去,不仅暴露了藏身地方,阿仔也难逃命,我一把枪再厉害也抵挡不了下面的几十把长刀,反倒成了翁中之鳖。”我忙调头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从浴室的窗口顺下水管跳到了地面上。
我朝楼道里开了两枪,立马跳过栏杆往对面街跑去,那些人认出了我,持着刀满大街的追。论枪法,我极差,只晓得扣动扳机,大街上自然没敢乱开枪,黄山的那几个手下却全然不顾,连发几枪,倒击中了周围几个民众。我忙一折身,钻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为逃命而奔跑,速度是奇快的,体力的透支会浑然不觉。后面追赶的那些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待我再穿了两条通道,能紧跟着不放的也只剩两个人了。我不禁庆幸于北京城里这错踪复杂的小巷,就跟天神造就奇门遁甲的迷魂阵一般无异,生死存亡全凭老天决定。我这条命很硬,这是母亲告诉我的,她说她请过天数位算命失生为我卜命,他们都说我好命,有天神保佑,就连我拉的屎他们都捧为‘盘龙屎’,如生在古时定是帝王之相,就算是当今社会那也是可叱咤风云。所以我自信了,在这天神造就的地方天神自然会眷顾于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像犯了晕动症一样头晕目眩,麻木的大脑神经只能思维机械的奔跑。我还未等到老天的垂青,后面那两个瘟神却传来气喘吁吁的笑声,哭一样,像家里死了亲人哭累后的恸叫。我终于停下来,就再也跑不起来了,精疲力竭,其实,就是想跑也没机会,老天对我的眷顾是请我进了这条死胡洞,让我与他们作一次困兽反击的殊死博斗。
枪呢?我手上的枪竟然不翼而飞了。我伏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现在就算来一个只会扶锅铲的小女人也能轻易的将我红烧了。那两个笑的跟哭一样的家伙现在还不如一个小女人,喘的牛一样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样子一个病入膏盲的老头儿也能将他俩当软脚虾踩了。我大笑,笑的胸口发闪,浑身抽的痛,却止不住笑。
“小子,你今天跑不掉。”其中一个开口说。
我只是笑,笑的咳嗽,说不出话来。那另外一个说:“二哥,听老大说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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