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狐骚味还恶心的恶臭,我料定是那个女人身上发出来的,忙停住脚掩了口鼻。她见了我的表情,一脸诧异,有种恨不得生撕活剥了我的冲动,又有种被冤枉的可怜,还像是对我恶心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我没敢上前,还是张柏兰咬了咬牙,过去跟她通了暗语。那女人点了点头,推门领我俩进去了,穿过院子,就进了大堂。
大堂的中央是一张竹编的躺椅,上面斜躺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藏了半张脸在被子里,两只眼睛是很小的,发出来的光却是敏锐的,精悍的,他看我和张柏兰的时候,我很容易想起了老家那猖獗的半夜里出来偷吃的老鼠。老鼠是享福的,地上跪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在给他捶腿,他就在我俩面前肆无忌惮的将他那双瘦骨嶙峋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隔着衣服来回搓那两个女人的乳房。
我不禁有些羡慕起老鼠,可这羡慕消失的很快,张柏兰一双怒煞的眼睛盯着老鼠,比那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女人像要把我生撕活剥的诡异表情还要可怕。
“你俩个是归谁手下的?以前都没见过。”他说话了。
张柏兰直接说:“我要买那东西。”
“你要买什么呀?”他扯了扯肩下的枕头,往脑后垫了垫。
那浑身发着恶臭的女人上前说:“老鼠,我看他俩不像是正儿八经来买东西的。”我心里一阵好笑,没想这男人还真叫老鼠。那女人看了看我,对老鼠说:“这男的一进门的时候就对我身上的味道很敏感,绝对不是需要东西的人。”我先是愕然,顿而大悟,原来她那诡异的表情是看出我不是个吸嗜者。
我正要解释,张柏兰早按奈不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老鼠警觉性很强,张柏兰前脚迈出,他的手就从被子的边沿伸了出来,握着一把枪。我大惊失色,喊一声:“小心!”张柏兰一个俯卧倒,只听‘噼——’一声轻响,子弹嗖的过去,他那手枪上有装消音器的。再看张柏兰,她在地上顺势一个侧踢,将那躺椅踹翻了,老鼠早从上面跳到了地上,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根梁柱的后面。地上跪着的那两个女人哇哇乱叫,抱着头跟那浑身散着恶臭的女人从前门一溜烟跑了。
我和张柏兰从左右绕了过去,梁柱的后面却空无一人。‘噼——’又一声轻响,老鼠早蹿到了房梁上,朝地面上开了一枪,便不见了人。我和张柏兰看的膛目结舌,没想老鼠在瞬间之内真的可以如老鼠一样在光滑的梁柱上爬到房顶。
翌日清晨。
我去报社,半路上,竟鬼使神差的折去了俪一茜家。我想,我是该去再看她一回的。那别墅前的篱笆院里花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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