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这样一个容易受伤却不惧受伤的女人,除了刘琪儿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手掌上的伤口。我看了一眼亚兰姐,她却对阿亚的负伤全无感觉,对吴副总编刺我又毫不在乎,不知道她是不是吓住了?坐在那,呆呆的,只是眼睛里多了一层麻木,教人见了心寒的麻木。
张柏兰一脸愤怒,说:“现在证实了吧,上次在酒吧要杀你的人也就是他。我一直就纳闷会那么巧在报社门口救了他俩个,这就是老爷子设的一个陷阱,他肯定被老爷子收买了。”她忽然指着呆坐在椅子上的亚兰姐,说:“阿亚上次不是被人行刺嘛,我看就是她所为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亚猛的从我怀里挣出来,歇斯底里的喊道。
刘琪儿也说:“我看不会的,亚兰姐可是阿亚的亲姐呀!”
张柏兰立马反驳说:“世上不可能的事还多了,你一开始有想到吴副总编这么样一个人会持刀杀人吗?”
海浪取了绳索来,将吴副总编绑了,张柏兰从海浪手里取过另一副绳索,上前要去绑亚兰姐。阿亚扑上去,扯着沙哑的嗓子拦住张柏兰,张柏兰一手推开他,阿亚哭叫着上前去扯,张柏兰一手铆住了她的指头,喝道:“你再胡搅蛮缠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豁的起身,一手拉开了张柏兰,从她手中夺过绳索丢给了海浪,说:“你要干嘛?”张柏兰沉下脸道:“我是一名警察,你说要干嘛?”我紧紧握着阿亚有些冰冷的手,说:“这件事不是弄的很清楚,想必其中还有什么蹊跷。”张柏兰不悦道:“按你说一句蹊跷就了事了?”
海浪站出来说:“你要是有什么证据证明亚兰姐确实是老爷子派来的人,你就把她带走。”张柏兰一时语塞,却不死心,说:“那姓吴的呢?”
“干什么?”一旁的吴副总编忽然应了一声。我吃惊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斥的可怖的麻木不见了,换成的又是他以往和蔼带些憨态可掬的笑脸,他就像一个从梦中醒来却又不记得自己做了梦一样,刚才的一切好比一场可怕的梦魇,变成了虚幻。他挣扎着被绑住的身子,莫名其妙的叫喊道:“你们怎么把我给绑了?”
“没想到你会杀人,更没想到你还会装疯卖傻。”张柏兰说。
我的眼睛扫到了亚兰姐身上,她也一样,眼神里的温柔可亲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忘记的。她揉着太阳穴,如同一个人去了一次神志不清的领域苦旅了一回。
吴副总编大着眼睛,说:“我杀人?我怎么会杀人?”他忽然注意到了桌上的匕首和盘子里一滩的血渍,还有阿亚手上新包扎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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