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掌颤动,不知道怎么就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张着眼睛看着我,脸上还是深深的难过,她的难过,更多的难过还是难过于我的难过,她一直在我心里是那样的美好,她破坏了自己,她真的难过了,屋子里强烈的白色光线射在她脸上,将她的一张本就白皙的脸照成素白,没有血色的惨白,还不如她身上白色工作服那白的死板。白色的脸上难过里又透出些许的委屈,让她的眼睛湿润了,两行清泪就涌出眼眶簌簌的落下。她说:“可我是被逼的!几年前我是和一群科研人员遭绑架到这里,被强行逼迫研制动力饕餮一号的,就是因为我看见那些食药者痛苦的难以忍受到疯狂的地步,才以死拒绝再替老爷子做事。当年,黄山还是刚被老爷子提携起来的时候,他看上了我,才请求老爷子没杀我并从此让我跟了他。可就是前不久,老爷子研制成功动力饕餮五号后,还想加大人力继续创造动力饕餮六号,当时,我姐和蜈蚣莫名其妙的落到了他手里,他就以此要挟我再次加入他的动力饕餮六号科研小组。”我也忍不住抖搂出来:“就在亚兰姐和吴副总编被救回的那一天,我后来才知道我当时昏睡了两天,你当天却隐瞒了我,没想那两天就是来了这个基地,并且还被老爷子在后颈上烙上了‘金鸡’两个字,是不是?你为了不让我知道,那两天给我注射了催眠剂,是不是?”她看了看张柏兰,说:“可为了救我姐和蜈蚣我有得选择吗?你又是一直跟老爷子作对,我为了求他不要杀你,才被她烙上这抹不掉的记号,金鸡两个字在他手里弄到我身上就便是莫大的耻辱,你又知不知道?”她说着泣不成声。
张柏兰轻蔑的挑了挑嘴,说:“我会信你吗?”她用枪口戳了戳我的肩膀,说:“你让开,你知道我的任务,让开!”我站着丝毫没有动,她对着海浪,说:“你把他拉开,他现在叫这个女人弄昏了头,时间不多了。”
海浪挪到了阿亚身后,说:“我谁也不信,包括阿亚,可我信我这个兄弟,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他。”
“谁支持都不管用。”老爷子进来了,后面是那五个女人和几队工作服。
从刚才那一次枪战中,我就看出这些个工作服皆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枪法精准无比,要不是处于地形对躲避有利,我想我们几个是很难生还于他们的枪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