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2月27日(农历大年三十,鸡年的最后一天。)
我守过了朝阳,守过了夕阳。爆竹声一点一点的响起,伴着小孩的欢笑声响彻了整个小镇,每个角角落落,都弥漫了幸福的声音。张灯结彩过年了。
母亲给我一根香,我径自出门点鞭炮去。香上面,燃过了一小撮烟灰,还幸福的凝聚在一起。我吸了一口气,使劲一吹,那一小点火种便散出好多的星子,光亮了,火红的星子在空中灭了,随着风和那些飘起的烟灰飞了起来,慢慢的,飞了起来,飞起来,飞……
我看的入了神,飞起来的那一头,一个漂亮的人儿渐渐的走来,是刘琪儿。她手里托了个漆的黑亮的精致盒子,骨灰盒子,盒子的正前方还贴有一张小小的照片,一张姣美的放出灿烂笑容的脸,我日夜期待的人,阿亚。
阿亚死了。
我恍恍惚惚的开始念叨个不停:阿亚死了。
金鸡不在,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可不可以守望朝阳?懒的去想了,我只是念叨个不停:阿亚死了。
楔子
那女人又向我攻了过来,她的两只脚左脚守右脚攻,配合的无以复加。我只是躲,躲的很快,却还是带着冷不防的挨打迅速的躲。这样僵持了很久,她对我浑身挂彩似乎还不怎么满意,咬牙切齿的生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冲动,下手的力度更强了,只是动作较先前迟钝了些。我还是躲,躲到心灰意冷的时候发狠出一拳或踢一脚,如此只是加重了我的心灰意冷,我躲到哪她便打到哪,一出手只是更严重的挨打,每一个动作都被钳制,每一个下一步的想法都仿若被制肘。唯一庆幸的是,女人的体力消耗永不敌男人,我继续躲,她却是打的有些吃力了,气喘吁吁。我还能趁机瞥一眼一边海浪和老爷子的战况,他同样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可他也唯一庆幸的是,年老的人体力消耗永不敌年轻力盛的人。还有躺在墙边上的刘琪儿、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她们似乎伤的不轻,阿亚一边看护着,两只眼睛却不住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满身伤痕,她突的冲了进来,扑向那个女人。我来不及喝止,那女人的脚就弹了出去,将她踢飞了起来,飞向后面的张柏兰。张柏兰伸了伸手,抵住了她,她还是涌出一口血来,吐红了一小块地面。
我跃起,奋力一扑,从后面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她拼命用肘撞我的腰肋,撞的我身子飞起来,带着她一起直飞起贴到后面的墙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