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她真觉得准确无误。
何过自己都说他很缺乏北方男人的豪气,更像众人眼中标准的上海男人——有点小气,却也有点酸溜溜的风度,貌似绅士的举止,极度实际的内心却有着无比浪漫的感觉,只是到了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就是一等算计高手,他美其名曰——生存意识。
他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相反觉得他是很另类的一种人。总之他觉得他是善良的聪明的。
一个老乞婆走过晓萱身边,流泪哀告着苦状,她忙掏出张10元纸币施舍给她。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后面的笑声,那笑声刺耳得可怕!回头看,刚才那个哭得很哀痛的老乞婆正与另一个乞丐指点着她的背影笑!是呀,她们在笑她傻,能被她们骗来同情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施舍10元的?
晓萱的心颤栗着,比遇见疯狗,被疯狗追跑了一段路程还惧怕并气恼,她想或许她真的很傻,傻到了不贪图钱财,不计较她比何过投入的爱更多的地步。
她伫立在街头,不管不顾地靠在子媛的肩上哭了。
“萱,你太脆弱了。”何过还是那样四平八稳地说话。
子媛冲他直皱眉,制止着他那样的言语,示意他快来安慰,快来哄骗。与其说那些难以让人接受的话,还不如哄骗呢。至少子媛是那样认为的。
子媛觉得外表还算是老成持重的何过,为人处世则的确像个孩子。
幸好何过也是机灵的人,立刻明白了子媛的意图。
轻轻走来,揽了晓萱在怀中,轻吻了她的额头,于是就在那一拥一吻间,晓萱的不满和愁怨渐渐散去。
“萱,是我不好,我回去就给他们再打电话,想当初他们结婚时,我是都给了份子的,不多,就100,谁让我那时候收入低呢?不管怎样,也得捞回来。”何过这样说完,方觉真的是很有道理,不禁暗自笑了。
晓萱脸上的泪痕仍在,错愕的笑却融入其中。拍打下他的头,说:“真会算计。”
后来的日子,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还算平淡、祥和,是呀,不过去又能怎样,反正晓萱是认定了这个男人。
虚荣是每个人都有的,晓萱的虚荣则与别人不大相同,她对虚幻的东西更虚荣。
……
何过想出租房子的事情的确重要,虽然耽误了购买婚礼的用品,却不足以令晓萱动气,毕竟有得必有失。
《墙外花枝》第二章(8)
“那为什么连电话都关了?”
“呵呵。”何过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出租房子也是在做生意,为了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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