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用盲肠手术掩人耳目,却明明在妇科,谁会不明白呀?”说话的是刚刚嫁为人妇的李薇,她的态度还算温和。
快退休的高老师紧接着说:“啧啧,虽说平日她疯疯癫癫的,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这样说着,表情十分有趣,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悲痛状,好像那个教音乐的女孩子是她的女儿。
她们继续说,晓萱也终于听出了端倪:原来那女孩儿是未婚先孕,并且是宫外孕。幸好发现的及时,只切除了子宫,保住了性命。
晓萱仍然趴着,一股寒气却已然由脚底迅速侵袭全身。一摸,胳膊上竟是一片鸡皮疙瘩。她很震惊,那样年轻的女孩就失去了子宫,那该是怎样的折磨?她不敢想了。更令她震惊的是人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议论。
“唉,这要是我女儿,一定饶不了她!”高老师的女儿也是这样年纪,平日里她已经把女儿的优秀尽情的表达出来了,全校都知道她的女儿有才有貌有家教。
“哼!”学科组长刘丰是个40多的女人,中午在病房时也是嘘寒问暖最多的,此时却变了嘴脸,阴阳怪气地说,“能出这样的事,也谈不上有家教了。”
“是呀!据说她父母离婚了,她跟她妈一起过,好像她妈妈就挺风流的。”
“真的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她那个男朋友连工作都没有,两个人是在外边演出时候认识的。”
“这就不稀奇了!”刘丰把脸一拉,撇撇嘴角说,“本来就不是啥正经人,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晓萱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腾地起身昂了头,拿了水杯穿过众人走到窗台前,拎起暖水瓶,倒了半杯水,她用双手捧住杯子说:“水在暖水瓶里,我们以为它是热的,其实它已经是温的了。这冷热是非还真没人说得清啊。”
“晓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明白。”刘丰说出了大家的疑问。
晓萱略一低头,目光停留在水杯上,后又缓缓投向众人,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办公室里公然表达与众不同的意见。
《墙外花枝》第五章(7)
“我的意思很简单,暖水瓶是热水的保暖体都不能保住水的温度,我们作为外人,再怎样评说议论别人的是非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她现在需要的是生活的勇气。”
“晓萱,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哪里是在议论她的是非,不过是对违背道德的行为感叹罢了。”高老师很激动,脸也红了,其他人多是一副很不痛快的表情。
晓萱知道她犯了众怒。本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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