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藉还没有解决,就安排在自己的手下,只到两年以后调到市属区里当局长,部里才知道是他的姨侄儿,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给他转的干?大儿子快大专毕业了,又在钻山打洞,从市委领导那里早已拿到了一张给税务局打招呼的手谕,进税务局已成定局。三是自己悄悄地开了一家饭店,名义上是内弟开的,登记注册都是内弟的名字,他则是实际上的老板。那内弟跟他姐姐差不了多少,楚方言说:“哈里哈气”是个“桐油罐”,意思是脑子不开窍,在饭店只管打扫卫生,抹桌子、洗碗。代宇庭有了这个饭店,经济上宽裕多了,他毫不隐韪的说:“自有源头活水来”。饭店生意不错,人家请他,群工部请客都来这饭店捧场。第四个时间段占用他的时间和精力最多。因为他有个毛病,喜欢拈花惹草,别看他瘦不拉几,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朋友笑他是“卅年如一日,重叠到三更。”先前在宾馆当理发员时就与他的那个女徒弟有染,随着岁月漂移,那女徒弟不免红颜不再,被他视为残花败柳,遗忘殆尽。刚开始,女徒弟还不死心。可怜巴巴地对他说:“宇庭哥!这么些年来,你都忘了吗?”他十分狡猾而又得体地对她说:“我们都要有自知之明。”一句话把人家回得干干净净。
凭着他有利的工作条件,又因开饭店手头比较活,于是继续干起了采花郎的勾当,至于他到底有多少个好妹妹,谁也不清楚。有次他喝醉了,在朋友面前漏了一点底,他说:“生活嘛,应该丰富多彩,餐餐鱼肉什么味?野味海鲜、风味小吃时常调剂调剂,这才叫生活。玩女人也是一样,不要枪枪打在老地方,一般来说,应该是一个固定的,两个稳定的,三个机动的,多个一次性的,那才有意思呢!”他的这个饭店的女服务员,都经过了他的面试,从身段到脸蛋,都要符合他的要求。这个他亲自取名为“秀色餐馆”桃花园,使得代宇庭连每天上班都魂不守舍,脑子里总是放着饭店那“应是绿肥红瘦”,蜂狂蝶浪的电影。燎发他三天两头往饭店里跑,除了吃饭,搓麻将,就是干那事儿。他老婆是个老实人,没文化,对老公事的原本不清楚,谁知这回却碰了一个专门给她老婆学话的烂舌头,把他老婆给惹火了,这便是饭店附近一个做小生意的妇人。她对代宇庭那露骨的行为实在看不惯,内弟又是个二百五。她认为代宇庭欺人太甚,把妻子和内弟不当人。于是,从代的内弟口里套到代家的电话号码,放下生意不做,却管起了这当子闲事。她关起门来给代宇庭的老婆打电话,直截了当,绘声绘色地给代的老婆说了一大通。
“喂___! 你是代老板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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