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公道何在?真理何在?”
“我为领受这样的奖品而感到耻辱!”
“为市政府召开这样的表彰会而羞愧!”
江枫副秘书长那只夹着香烟的手在颤抖,他准备将这件事告诉市长或副市长,但考虑到这样处理,对代的影响太大,自己也难脱其咎,心里很矛盾。表彰会重开也不可能,深感对不起朝旭。都怪自己开会前没有注意到这一重要情节,把关不严,让代宇庭钻了空子。“嗨!还是冷处理算了吧!”只求息事宁人,从不想惹事生非的江枫,想到这里,拿起电话给代宇庭打去,代不在办公室,他又给马伯清打电话,要他找到代,下午三点到他的办公室来。
江枫副秘书长虽然没有把这件事捅到市长那儿去,为代宇庭顾全了脸面。代宇庭并不因此感谢江枫,反将此忌恨深深地埋在心底。他既不向部里解释,更不给朝旭道欠,还把奖状高高地挂在办公室,言外之意,这份功劳我代某人夺定了,你能奈我何?江枫为人谨慎,工作认真负责,又在政府和办公厅的领导位置上多年,代宇庭也奈何他不了。朝旭虽然对此事有看法,却也不怎么看重,一笑了之。
七
初夏的楚云市,天象漏了底似的,连绵的阴雨足足下了两个多月。真是阴风怒号,连月不开,浑浊的天空乱云飞度,恰似疆场的滚滚硝烟,银光疾掣的闪电夹着重炮轰鸣般的炸雷,震得楚云市地动楼摇。整个城市恍若要往下沉陷似的,在云波雾海中颤颤巍巍,忽隐忽现,桀骜不驯的楚江,借着狂风,掀起巨浪,毫无顾忌地绕着这座古城咆哮,似乎要将她一口吞噬。
苍茫大地,芸芸众生。人类就是在这风雨飘摇的寰球上,繁衍生活,在这险象环生的大自然中竟存崛起。
朝旭静静地坐在书房,凝望风雨迷茫的窗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他在无边的遐想。
今天是星期天,难得有此清闲。一位好友给他送了一幅字条,写着“有钱常沽酒,无日不翻书。”注明是“朝旭先生日常生活题照。”他他斜过脸看着笑了笑,摇了摇头,又随手把它卷起来放到一边。拿起桌上那首刚刚写下的五言律诗看了一遍,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小号羊毫,舔了舔墨汁,把这首诗工工正正地写到宣纸上:
楼外催心雨,窗前弄笔人。
枕难成梦寐,忧心系洞庭。
知向谁边去?相疑疾苦人。
雨顺风调日,天地豁然新。
朝旭把范仲淹的“咏雨”、郑板桥的“听雨”和毛泽东的“叹雨”等,三个不同时代的名人、伟人通过对“雨”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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