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些人对于自己,仿佛成了“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什么上下级关系,同志间感情、、、、、这时,只觉一股凉气直透心田。这难道是我与之相处多年的领导和同事么?这难道就是人们心仪的人民政府机关么?想我朝旭错亦无存,又何罪之有?因何如此不能容我?他那抓着纸团的拳越捏越紧,突然猛地往桌上一砸,随着“嘭”的一声,狠狠地自言自语道:“可恶!小人!”这是朝旭有生以来第一次怒发冲冠。
这一动静,惊动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凤玲。她闻言,立即起身关了电视走过来,默默地靠着丈夫站在后面,把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朝旭眼看着前方,反过腕来拉着妻子的手,沉重地说:“凤玲,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凤玲想了想,说:“现在?”
朝旭点点头:“嗯!现在!”
凤玲说:“行!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些,别闷着,噢!想好了吗?”
朝旭说:“想好了!”
凤玲笑道:“你想好了的事,谁能改变得了!今天干吗这样客气?很重大吗?”
朝旭说:“事儿小,没必要和你商量,但今天这事一定得听听你的意见,成吗?”
凤玲仍强作镇静地笑道:“好—;—;!听我的意见—;—;!按你想法的办—;—;,到底啥事儿啊?”
朝旭认真地说:“我准备辞职下海!”
“啊—;—;!”凤玲大惊失色地把手从朝旭手中抽回,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朝旭的手慢慢从肩上滑下来。他转过身,看着仿佛受到伤害的妻子,难过而又镇定地说:“我知道,这对你、对我、对这个家庭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可你也应该知道,我决不是一个喜欢制造地震的人,不是一个对自己、对孩子,尤其是对你不负责任的人。”
凤玲噙着泪点了点头,说:“这我知道,我也知道这几天你很苦闷,很忧伤。”
朝旭说:“是的,我原以为过几天我没事了,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到了这地步,我不能不跟你说了……”
朝旭第一次给妻子详细地讲了他和代宇庭的矛盾形成和发展过程,包括上次的集体请愿和最近刚结束的学潮。重点谈了代、马如何断章取义,诋毁他和学生的对话,编造材料告黑状等,说明了现在处境的艰难。
最后他说:“我原不想走这条路,这些年来努力工作为的是什么?在别人看来,这环境、这地位已经很不错了,他们不知内情。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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