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替代高兴,反而两眼一瞪,鄙夷地说“行啊你,不仅是玩女人的干将,看得出,你还是玩男人的高手呢!朝旭我见过,虽然时间不长,我的印象,你哪点儿也比不上他。我真想骂你这政治流氓!”。
“不错!我是哪点儿也比不上他,可他现在又哪点儿比得上我呢?嘘—;—;!政治流氓就政治流氓吧,反正我赢了,怎么着?”代宇庭二郎腿一尥,将一口烟吐得高高的,趾高气扬,樊姐感到一阵恶心。
樊姐问:“你呀你!你既缺阳德,又缺阴德。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人家哪儿碍着你啦?”
代答道 :“不为什么,就为你刚才说的那点儿。”
樊姐轻貌地说:“不如人就踩人,你不觉得卑鄙了点儿吗?你呀!简直连干咱这一行的都不如。”代没有吭声。樊姐接着说“其实—;—;朝旭该来找我。”
代宇庭惊异地问:“找你干啥?”
樊姐扬起头说:“你可以把他整走,我可以叫他把你装进笼子里去,你信啵?”
代瞪着一双鹞鹰眼,凶狠地说:“哼,你敢!”
樊姐平静地说:“我有什么不敢!”她稍想了一下,继而又说“但
我不会,如果只为生存,我敢,可是我想发大财,所以我不会,懂吗?
臭小子呀。”
代宇庭无可奈何地望着樊姐,他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叫他跪着,他还真不敢站着。
十九
南下的列车随着轰隆隆一连串自动挂钩的震颤声,伴着拉风箱似的车头,喘着粗气,拖着它那笨重的身躯向昏黑的前方爬进。两旁黄黄的灯光被雨淋着,象泪流满面般地往后退去。
楚云市渐渐地远去了。
“楚云市,我就这样离开你了么?二十多年前,我也是坐着火车远离家乡,踏上了保卫祖国的征途,当时我还小哇!无牵无挂。如今已逾不惑之年,别下老母妻儿,远走他乡,这是为什么啊!自从小学一年级起,三十余年勤奋学习,认真工作到如今,从未让父母操过心,没给组织上添过任何麻烦,总是循规蹈矩,任劳任怨,从不敢越雷池一步,为何临走,就连我工作多年的机关领导、同事,竟也没任何人敢来给我打个招呼?我到底有何过错呀!我曾深深眷念着的党啊!几十年来,我总是提醒自己,不要辜负党的希望,今天究竟谁有负于谁呢?深圳,楚云,天下,茫茫人海,谁能识我?……”坐在车窗边的朝旭自问自地寻思着,十余年的机关工作,一次次和市、县干部的交谈,工人、农民对着自己那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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