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代宇庭家边看电视边等,代的老婆几次给代宇庭打电话,代回答说:“就回,就回。”
大概过了个把小时,代宇庭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他看到马伯清坐在那里,立即一脸堆笑,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在马伯清很近的地方坐下。马伯清很灵活地站了起来给代倒上一杯水,代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摸了一把脸,问道:“伯清,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私事,到您的房间去谈好吗?”
代宇庭明白马的意思,点头道:“行!”便进到他在家里的办公房,马伯清随手把门关上。代夫人看到马伯清连她也回避,很不高兴。因听到过老头子的一些绯闻,不知道这老东西又在外面搞什么鬼?当他俩进去关上门后,也蹑手蹑脚的靠在门外边侧耳听了一会,但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
马伯清把举报信交给代宇庭后,并没有马上退出来,他随手拿了一张报纸看着,又时不时的斜眼看一下代的表情,代不便叫他出去。他接过信看了一段,干咳了几声又偷偷地看看马伯清,马故意装着没看见,继续看他的报纸。房内静得两人之间的呼吸都听得到,门外更听不到任何声音。
代宇庭看着看着信,他那喝过酒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但到底还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摸了一把脸,较急促的呼吸慢慢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渐渐变青了一点。他把信随手往桌子里边一推说:“捕…风…捉…影,他们要讲就让他们去讲好了,拴住驴嘴马嘴,拴不住人嘴嘛!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我还得谢谢你没有让它传开,一个人捏造,其他人添油加醋,这舌头虽小,可以打死人哪!”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软“中华”递给马伯清,马接着装进了口袋,代宇庭又拿出一包打开,递一支给马,自己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转换话题道:“怎么样?工作得还顺吧?”
马伯清听了后面这句问话,虽然心里觉得很不是个滋味,甚至有一肚子的火,心里骂道:“这老奸巨滑的东西。”马伯清的反感,一是因为代对他的告密“立功”行为,仅仅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谢一句,没有任何使他兴奋的新东西;二是新调进的这个部长占了他的位子,本就心里不舒服,代问这话不是往他痛处上捅吗?可这时又不便发火。他只好勉强先应付,再听下文吧。于是沉着个脸,胀胀地回道:“嗨!服从领导吧!我们还能说什么。”
代宇庭知道他心里不舒服,绕了一些弯子后说:“伯清啊!我是了解你的,就他妈有那么一部分人尽给我捅漏子,拿你的事来说吧,还没动手,他们就到组织部去告状,人事处也不打招呼就来搞民意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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