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气还没消呢!现在他又竟然干出这等缺德事,禁不住口随心到,对着话筒大声吼道:“活该!”说完,“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凤玲吃了一惊,忙问什么事?朝旭气乎乎地说了一遍。
凤玲想了想说:“这事得想好,要不然,今晚这顿饭就白请了。”
朝旭仍然气乎乎地说:“太不象话!这也叫共产党的干部?连起码的荣耻感都没有,嗯—;—;!”
这时,电话又响了,是丁克打来的。朝旭接过电话,只听丁克说:“朝总,我知道您很生气,但这事不能太简单了、、、、”朝旭不等丁克说完,抢着说:
“老丁,我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做,一切由我承担。你休息吧!”
丁克又说:“他再来电话怎么办?”
朝旭说:“叫他找我来!”
丁克知道再说也没用,于是,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
朝旭放下电话,凤玲问:“怎么办?”
朝旭将被子扯了过来,说:“我只管工程,嫖娼的事是公安部门管的,我可管不着。他们不是吃喝嫖赌全报销吗?我看这个人也完全报销了,关心这种人,哼!我成了什么人了?睡!”倒头便睡,凤玲也不便再问,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古人说行成于思,毁于随唷!”
朝旭说:“知道啦,夫人!能迁就姑息的我会考虑,这种肮脏事谁愿意管谁管。睡吧,睡吧!”
通晚也没有电话找朝旭。
事情似乎是过去了,但是,正如凤玲和丁克所担心的,这顿酒宴确实白请了。第二天去办手续,不是资料不全,就是管印章的不在,往返数次,整整拖了三个多月。只到江枫出面找到管那条线的副市长,给这个单位的一把手挂了个电话,才算了结。
朝旭每每与丁克闲聊,谈及此事和一年来所发生的其他一些事情,真是感慨万千。
丁克说:“朝总,我对这项工程真有些心灰意冷,真没想到,政府和有关部门对他们自己的重点工程,竟是这样一种态度。”
朝旭带有一些自责的说:“老丁啊!有些情况是我意料中的事,而大量的现象是我想象不到的,简直摸不到风,我看比我去深圳那时还糟糕,简直邪门儿了。就那位老副的那件事而言,我把人格尊严和公司形看得太重了,结果一拖就是三个月。厉害呀!如果不是将这些手续穿插进行,简直被他们害死了。对他们这些官老爷,我也该刮目相看了。至于这一年中所碰到的这些事,我并不后悔,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犹豫的余地,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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