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生疔疮,烂死这个死瘟丧。”大伙都笑了。
“其实,他是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讲个话都讲不清,口里象咬着筒卵,全看稿子念。要看相没看相,要才能没才能。”这是平时爱开玩笑,也曾用幽默故事骂过代宇庭的常务副市长游之的插话。
市长对游之说:“是啊!就这么个玩意儿,他居然当上了副市长,还进了我们常委,应该说市委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老游哇!还是上次你那个比喻比得好啊!”
书记问:“什么比喻?比喻什么?”
政府这边的学习会,市委领导一般不参加,因此,对那个笑话不清楚。市长和游副市长相视而笑,书记摸头不知脑,也懒得细问。他又对市长说:
“政府官员的素质直接关系到全市的经济建设,我希望政府这边再也不要出代宇庭这样的南郭先生了,那么多的厅局级干部,难道就没有一个比代宇庭强的?怎么就让这样一个人钻进班子里来了?大桥指挥部的那个朝什么……”
“朝旭!”游之提醒道。
“啊对!朝旭,他原来也是办公厅的一个处级干部,那水平、能力比姓代的高多了,人品也好,可他却被排挤到深圳给别人打工,被一个民营企业家看中委以重任。”他瞟了一眼市长继续说:“政府机关要容得人,特别要容得有才有德的人才,你市政府办公厅容不得有本事的人罗!”
“书记阁下,他朝旭走的时候,市政府的老大还不是眼前这位呢?”游之看书记老是盯着市长讲,很是不服气,帮市长说了句公道话,市长看了一下游之,心里很是感谢,接过游之的话说:
“朝旭走的时候本人我还没到市政府,现在我还想把他搞回来哩!”市长觉得很委屈,眨巴眨巴眼睛说。他认为,市委书记虽然是讲‘办公厅’,实际上是征对他的,可对书记专戳伤疤的话却又无力回击,事实上书记讲的也句句在理。
书记讲完,对常委们说:“大家谈谈,畅所欲言,无需心存芥蒂!”
常委们一个个轮流发言。有系统一点的,有粗俗一些的,大同小异,少不了摆现象,谈危害、挖根源,表个态,惯例。
还只有游副市长的话有些新意,他说:
“这个姓代的进政府班子,只有年把时间,我怎么看他都觉着不顺眼。”
“你是他的克星。”市长插了一句。
“是的,我知道他恨我,因为我总是吊他,刚才书记问我把他比做什么?这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把他比做汉武帝的吊,文雅一点呢,武帝是万岁,下面的就是千岁。”常委们都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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