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两人又进帐10块,共计28元块。” 钱阿三嘿嘿笑着,孟镇长的棉袍套在身上,显得十分臃肿可笑。
陆一鸣再看看自己和钱阿三的衣服,也是很不合身,他说道:“我们这一身衣服,完全是乡下汉子,到了南京就碍眼了,干脆,我们每人买一身衣服,再洗个澡,理个发。”
三人来到成衣铺,店里的伙计看他们的穷酸样,有点爱理不理的,等到钱阿三把大洋向柜台上面一拍,伙计的脸色立刻如同春天一样温暖起来。
选好衣服用包袱皮包好,成衣铺边上的巷子里,就有一个华清池,三人到里面池子里,洗去多日积聚的灰尘,登时感觉到神清气爽。
穿上新买的衣服,陆一鸣是一身西装,黑呢礼帽,一个玉树临风的小生便出现了。
钱氏兄弟分别是一套黑色劲装,更象凶神恶煞一般,他们相互看看,十分得意,走到浴池大门,迎面进来两个浴客,看见他们三个,远远的便避在一边,让他们先行。
走在大街上,陆一鸣在前面,钱氏兄弟一左一右跟在后面,大街上人人都要偷偷的看上一眼,回头率极高。
有了好的衣服,身份陡然提高了许多,吃饭也就不能马虎,必须吃与身份相符的晚餐,吃饭的时候,报童还缠着陆一鸣,央求他买一份报纸,陆一鸣随便买了一份《中央日报》,放在餐桌上,和钱氏兄弟聊天,眼睛无意中竟然在报纸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展开报纸,标题是这样的:《国军一部在皖南遭遇共匪袭击,30余人殉国,国民政府表示要严惩。》,内容大意是:国军在调防的时候,突然遭到共匪游击队伏击,我军英勇抵抗,给共匪以沉重打击,但某部一个排暨排长严中义、副排长陆一鸣以下30余名军人殉国。
奇怪,我死了以后当官了,陆一鸣有些好笑,这大概是娄连长的伎俩,他对自己究竟死没有死心中没有底,借着记者发报道的时候,给他个白纸黑字,免得张啸林秋后算帐。
当天晚上,他们又住了一个与身份相符的旅馆,等第二天乘汽车来到南京时,口袋里仅剩下5块钱了,三个人又近乎于穷光蛋了。
他们来到下关火车站,离三张火车票的钱还差很多,他们在售票大厅里商量如何搞钱,钱阿三说:“我去看看。”说着一溜烟跑出去没影了。
陆一鸣和钱阿二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去看什么,过了好半天,钱阿三满头大汗的回来了,“这周围,我只看见算命的,没有摆棋摊的,没有办法再赢钱了。”
“嘿。”陆一鸣不由失笑,钱阿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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