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天分。”
三个人找了个座位坐下,钱阿三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个娘们两天生意没有开张了,听说我出双倍的价钱,冲上来就扒我的裤子。唉,要不是赶火车,他娘的,奶子在我脸上晃,真有点眼馋。”
他看见钱阿二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个箱子,便小声的问道:“二哥,怎么样,货色还可吧?”
钱阿二打开大皮箱,手伸进去掏摸,半天,他脸上开始放出光来,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不错,黄鱼、袁大头,还有一些珠宝。”
满满一箱金条大洋,这条大鱼够大的了,三个人高兴的不得了。钱阿三更是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惹得车上其他人触目。
陆一鸣用眼瞪了他一下,他才收敛一些,安静了一些,可是只有片刻,他又说道:“你看那个女子,好生面熟。”
陆一鸣想,人有钱就变坏了,我们才有钱没有三分钟,这阿三看见女的就走不动路了,他微微摇头。
钱阿二也惊异的盯着车厢连接处看,口中道:“沈兄弟,你的熟人来了。”他记忆力不错,虽然两年前见过这女子,而且她已经又少女变成少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了。
陆一鸣抬头看去,不由一惊,来人是佩雅,两年过去了,她变得成熟了,一件貂皮大衣包裹住苗条的身子,明亮的眼睛中透着焦急,正在四处张望。
陆一鸣不知道她和张啸林的关系到底如何,现在不宜相认,他低下头,不与她的眼睛接触,佩雅眼睛在陆一鸣和钱氏兄弟脸上掠过,没有她要找的人,急匆匆的到下一个车厢里找去。
佩雅至今还不明白,从来是爸爸掌上明珠的自己,自从妈妈死了以后,突然对自己冷淡起来,自己向爸爸暗示过喜欢陆一鸣,结果突然把自己嫁给中央军的团长,结婚那天,这个名叫潘德奎的团长一露面,把佩雅吓的半死,年纪足有五十岁,满脸的大胡子,还长满了麻子。
那天,她死活不肯上床,任潘德奎怎么劝说都不听,只是在一边哭泣,潘德奎火了,拔出手枪推上子弹,顶在佩雅的脑袋上,吼道:“他妈的,你再哭,老子一枪崩了你。”
佩雅看着凶神一样的潘德奎,吓的了止住了哭声,看这一招奏效,潘德奎得意的上前抓住弱小的新娘,三把两把剥去衣服,扔在床上,如恶狼一般扑上去。
充满大蒜味和酒臭的味道的嘴唇贴上来,佩雅心中一阵恶心,可是她无力挣脱他的魔爪。
潘德奎把新婚的妻子带往驻地,佩雅开始了度日如年的生活,她对潘德奎没有一样看的顺眼的,他不开口则已,开口必带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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