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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