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是这嘴惹的祸啊!打那以后大家就叫他快嘴了。”
“他当时唱的什么戏啊?还挨了批判!” 李所长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二怪回忆了起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灵山村的山路上,天异常的黑还刮着大风,快嘴赶着一头黑毛驴驮着几捆荞麦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快嘴边走边唱着:(秦腔调)
天黑、地黑、无笃黑。
吆着黑驴,运荞麦。
牵驴人(来)比驴黑。
旋风之中,黑戏黑。
东西路(来)南北走。
忽听得村子里,人咬狗。
转过身(来)背朝后。
谁料想把肚子放在前头。
快嘴赶着毛驴驮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唱着。唱着,走着,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
……
从回忆中回来,二怪又道:“就这样快嘴的名也就出去了,村里的人都爱听他说话,也都相信他。”
“噢,原来快嘴的雅号是这样得来的。好吧,二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谢谢你们俩,今天的事暂时先不要声张。” 李所长说完就走了。
身着一套浅色休闲装的芳芳正在灵山村农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文件,一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董事长,这是今天的报纸。”
“放在办公桌上吧。” 芳芳道。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芳芳拿起了电话:“您好,噢,是严书记啊,我正想找你去,有几个客商想在咱们这投资办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呀?……嗯,那好吧,我下午等你过来,听说你昨天下午去金鸡了,……嗯,什么?苏校长的儿子在金鸡住院你去看了,什么病啊!……什么,白血病!那我得抽时间去看看。……嗯,好吧,下午见。”
一提起孩子,芳芳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宝,可怜的孩子你在那里啊……
为日记本上的那个线索,张科长来到凤鸣镇法庭找金元保谈话了。
“老金啊,你是怎么认识娜娜的?” 张科长问道。
“那不是我那次因翠翠和四海媳妇打架的事,我姐夫说影响不好,就派我去市委党校学习了,党校正好离娜娜的店不远,所以一有空我就常去她那坐坐。这人头抬的挺高,我追不到她,可我却发现她竟和一个老头有来往,所以我很生气,以后就不再找她了。” 金元保道。
“你怎么发现她和那个老头有来往?” 张科长又问。
“我亲眼看见一个老头往她的门缝里塞纸条。” 金元保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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