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枢神经的联系。他象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接着一只做着慢动作的旧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四周的特警和拆弹专家迅速围了上去。
我依然保持着射击动作,眼睛死死的盯着瞄准镜里,那具四肢暴张的尸体,仿佛他会突然活过来,按动那个该死的电钮,需要我及时再补一枪,直到特警们充斥在瞄准镜里,我的视线才离开了那里。
李飞过来拍拍我,“老哥,收工了”,我才慢慢抬起头,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他己经收好了观察镜,“尖刀打得好”电台里传来对我们表扬的声音,我做起身,舒展了一下几近僵硬的肢体。从战术背心里找出一张红心图案的粘贴纸,揭下一张,贴在枪托上,这是在枪托上的第五颗红心了。每颗红心都表示一条生命的终结。
“五个了,这把枪也喝了不少血了,这个弹壳给我,我给我老婆做条项链压压邪”李飞捡起地上的弹壳,当哨子吹了一下,顿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李飞把弹壳在身上蹭了蹭,得意的收进口袋,我扭头奇道,“平时训练那么多弹壳不要,要这个”“当然,这个是喝过血的,有杀气,压得住邪。”
电台里催促我们下去集合,走出射击阵地,我才注意到今天天气格外的好,天看上去很高,蓝得让人激动,阳光均匀地撒在身上,如此美好的一天,实在不应该是一个血腥的日子。我不知道那个倒霉的家伙是谁,只是通过任务简报里的只字片语知道,他是一个讨薪不成的农民工,被老板打了出来,就从乡下的矿山里搞来了不少炸药,跑到这家贵族幼儿园,劫持了老板的儿子做人质,扬言拿不到钱就同归于尽。我挺替那家伙可惜的,就是拿不到钱,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把命丢了,算了,世事无常,我能平安完成我的任务就可以了,想其他的都是多余的。
回队部的车上,一股无名的疲倦涌上头来,一阵头晕,眼皮就开始向下搭拉,有点想睡觉了,李飞递过一支香烟,“来一根?”我推开,“算了,没心情抽”“,老大,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啦,死在你枪下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了,不至于为了这个不舒服吧,要不要找小刘医生来给你心理辅导一下”“去 去,就是累了,想休息下”“呵呵,原来昨晚把公粮全交在文晶身上了”全车的弟兄们都哄笑起来。说到文晶,我倒是有些担心她,最近她的心情越来越差,怎么安慰也不行,也不和我说怎么回事,加上我这里最近案子也多,有时候两头都要顾却两头都顾不上,候真的让人有些心焦。
车外的街景象流水般向后流去。我感觉到街上一双眼睛在看着我,这是一种直觉,一种长期以来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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